“那你快說。”
何麗有些疑惑,如果按照齊貞的邏輯來看,隻要達成了pad上麵100%的感染目標,小隊就可以離開這個遊戲,還有什麼比這件事情更加重要?
“是關於我們小隊的事情。”齊貞低著頭,不知道在思考什麼。
一旁的紮卡卻沒來由的從手上噴薄而出一條長長的肉刺,仿佛蚯蚓一般,對著前方激射而出!
這條不知道稱呼為什麼的東西就以這種無比迅猛的速度向著它的目標襲去!
而它的目標,正是有些錯愕的張誌文!
何麗甚至來不及發出一聲驚呼,這尖端無比鋒利的肉刺便瞬間來到了張誌文的眼前。
張誌文的臉在這間不容發的時刻猛然向著一側微微歪了歪頭,肉刺便擦著他的耳邊穿了出去,帶出一蓬血花。
“你乾什麼!?”何麗衝著紮卡尖聲叫道。
“這樣都能躲開,看來你真的挺強。”齊貞的聲音適時的響起,看樣子紮卡的出手並不是臨時起意,他居然也參與其中!
“你們到底在乾什麼!?”何麗覺得自己真的越發不明白現在的狀況,大聲喊道。
“聊聊?”齊貞沒有理會一臉難以置信的何麗,而是眼睛死盯著張誌文說道。
“可以,但是
我可不想盯著你那雙眼睛看,太邪門了。”張誌文看著紮卡,隨時防備著他有可能再次突然暴起的襲擊。
那條長長的肉刺被紮卡再次吸回了自己的身體當中,有點像是卷尺禿嚕回去時候的樣子,隻不過那肉色的組織看上去還是有些讓人難以適應,惡心巴拉的。
“其實你一直做的還不錯。”齊貞淡笑著說道。
“可惜,我其實就是想好好的在這個遊戲裡麵生存,即便我對你有所隱瞞,應該也不是你想要殺我的理由。”張誌文無奈搖頭道。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為什麼我聽不懂。”何麗有點生氣,不明白這二人到底在打什麼啞謎。
“我說,你補充,讓這位如假包換的新人小妹妹也了解一下真實的你?”齊貞試探著問道。
“當然可以。”張誌文點點頭。
“還記得我在路上給你講過之前的事情嗎?”齊貞沒有立即開始講故事,而是突然問了何麗一個問題。
“你說的是,我們來之前小隊的過往?”何麗疑惑道。
齊貞點點頭:“槍炮師、法師、獵人、機械師、戰士、盜賊、治療,再加上我,這就是我們在植物大戰僵屍這個遊戲當中的配置,後來機械師掛了,小隊中便剩下七個人進入了第二個遊戲,第二個遊戲當中隊友相繼死亡之後,隻剩下來我一個人無縫銜接進入到這個遊戲當中。”
“這些你都已經說過了呀。”
雖然上次齊貞用的是人名,這次主要說了幾個人的職業,但這些話確實在之前路上就已經和三個人仔細說過。
然而這次他想要表達的內容卻不僅僅是講故事這麼簡單。
“遊戲的設計必然會有它原本的目的,它既要保證整體的難度不會難到讓所有玩家都進來白白送死,自然也不會簡單到可以讓有的人進來隻是當一個看客。如果有的任務難度超過了小隊可以完成的上限,那麼小隊一定是觸發了一些不可知的支線或者隱藏任務,但如果有個人在小隊進行遊戲過程中基本上沒有發揮什麼作用,那就隻有一種可能性,那個人隱藏了自己真實的實力。”齊貞耐心的跟何麗解釋道。
“我看過我自己的資料,應該不足以讓你對我的身份產生懷疑。”張誌文卻在此時開口說道。
“從資料上看,‘張誌文’這個人的確在很早的時候就已經開始跟隨‘齊貞’,參與病毒的研製和開發,你在進入遊戲時的抵觸情緒,也的確可以很好的解釋你為什麼沒有在遊戲中協助小隊完成任務,隻不過你的破綻卻不在這裡。”齊貞搖搖頭。
“願聞其詳。”張誌文說道。
“雖然你很聰明的把你自己掩飾成一個從抗日戰爭時期來到現代什麼都不懂的人,然而你還是有所隱瞞,比如你已經經曆過其他遊戲,比如你其實除了國學之外,恐怕更加了解生物醫藥方麵的知識,比如,你是個日本人。”
齊貞一臉淡然的看著張誌文,語不驚人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