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瑁現在何處?”劉表突然問。
“估麼著現如今正帶著大軍往回趕,應當這幾日便到。”蒯良回道。
“嗬嗬,到時候我荊州鐵板一塊,總算也有了這逐鹿天下的資格。”劉表笑道。
“所以那人必須要找到,隻要能撬開他的嘴,何愁大事不成?”蒯良附和說道。
劉表的案頭,一方明晃晃的絲絹,上麵規整的寫著三個大字。
正是梁思丞。
馬三兒帶著廖氏走進了荊州大牢的門。
這還是她第一次進入到夫君當差的地方,隻是想不到會以這種身份。
大牢的刑房之中,熊文已經被捆在了架子上,看樣子也是剛剛被帶過來不久,還未曾上刑。
看到自己的妻子,熊文的眼淚再也抑製不住,決堤而下。
“你怎麼來了啊?”
熊文哪知道事情始末,還以為妻子是來探監的。
“你家妻子窩藏囚犯,這不是給你作伴來了嗎
?”馬三兒嗤笑一聲。
“啊?”
熊文愣了。
馬三兒催促兵丁把廖氏同樣捆綁在木架之上,奸笑著說道:“你一家人看起來安分守己,想不到一個個都是膽大包天之輩,今日你們若不說出那二人下落,隻怕很難活著從這牢裡走出去了,嘖嘖嘖,可惜啊。”
“馬兄弟,你我二人都是鄰裡,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那二人如何劫囚離開此處,我真的不知道啊!”熊文帶著哭腔。
“不知道?好一個不知道,那我今天就得罪了。”
馬三走到麵如死灰的廖氏身前,伸出手撫摸著她的臉龐,眼睛卻一直在看向另外一邊的熊文。
“你這慫包居然能娶這麼個漂亮的夫人,可當真是讓我羨慕的很呐。”
說著話,他的手便從廖氏的臉上緩緩向下撫摸,穿過了她白皙的脖頸,來到了她胸前。
“嘖嘖。”馬三兒抬起自己的另外一隻手,上下抓弄著廖氏胸前的兩團肉,淫笑著說道:“以前沒發現啊,嫂夫人居然如此雄偉,真讓人向往的很。”
“我操你祖宗,馬三兒!有能耐你衝我來!”熊文目眥欲裂,怒罵道。
“好啊,衝你來。”馬三兒點點頭,“把他嘴堵上,給我打!”
有兵丁把臟布堵在熊文口中,抄起蘸了鹽水的鞭子,開始抽打在熊文那略有些單薄的身軀上。
啪!啪!啪!
馬三兒手下的猥褻沒有停止,輕聲對廖氏說道:“這麼好看的一張小臉,打壞了真可惜了,放心吧,馬大哥會好好疼你的。”
熊文妻子早已經泣不成聲:“馬大哥,求您放過我們吧,我們真不知道。”
“不急,我們有的是時間。”馬三兒獰笑著說道,手下更加大了幾分力量。
熊文自小到大也沒受過刑,他自然也不是那種鐵打的漢子,劇烈的疼痛讓他即便嘴上堵著臟布,卻難以阻止因為疼痛而發出的慘叫。
隻不過啊啊啊變成了嗚嗚嗚而已。
“啊!”
突然,從刑房的外麵接連傳來幾聲慘叫,讓馬三兒心頭一驚。
“快去看看,外麵發生什麼事情了。”馬三對行刑的兵士說道,手下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那個兵丁趕忙轉頭出了門。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過去,那個出去的兵丁卻再也沒有回來。
然而慘叫聲卻依然在繼續,而且聲音越來越大,距離刑房也越發的近了。
馬三兒的麵容上有一絲慌張,他是在不明白外麵發生了什麼,難道又有人劫獄?怎麼這種事情還帶接二連三的呢?
從大牢門口到刑房外還有一段距離,此時這裡布滿了循聲而來的兵士。
已經有人去刺史府中回稟這裡發生的事情。
然而那需要時間,而他們這些普通的兵士卻根本無法阻擋那個怪物的推進。
是的,怪物。
那個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渾身都被黑色的鎧甲所包裹,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所有擋在他身前的兵士都不是他一合之敵。
觸之,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