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力不如人不可怕,最可怕的是絕大多數普通士兵都已經失去了和敵人一戰的**。
戰爭的勝負自然是一邊倒的傾斜向了王建國這一邊。
當日天剛擦黑,遠道而來的徐州軍便在實際意義上占領了冀州城。
隻有一個地方,刺史府衙,依然在進行著頑強的抵抗。
“報!”有兵士來報,對著王建國和秦風二人抱拳拱手,麵色有些不自然。
秦風認識,這個人正是他麾下一個千夫長。
“怎麼了,你慢慢說。”王建國倒是不急,冀州城現在十之**,誇張一點九成九都已經落到了自己一方的手裡,還怕對方能翻起什麼浪來?
“稟告將軍,刺史府那邊早遇到敵人的強烈反抗,麾下的兒郎試了好幾次,還是攻不進去……”那名千夫長一邊說著,一邊看著二人的臉色。
讓他略微有些安心的是,秦風並沒有責怪他的意思。
而王建國此時卻大大咧咧的喊了起來:“齊貞,齊貞!”
“嘛呀嘛呀,那麼大嗓門。”齊貞不耐煩的聲音傳了過來。
“到你表現的時候了。”王建國煞有其事的對齊貞說道。
“咋了,刺史府攻不下來?”齊貞疑惑道。
“可不是!據說抵抗的還挺強烈,照我來看裡麵應該有硬茬子,要我說你趕緊把大炮拉來,在轟他個十塊錢兒的,回頭我一塊給你結賬。”王建國沒臉沒皮的笑著道。
“去去去。”齊貞衝著王建國擺了擺手。
“咋地,還心疼你那點炮彈?”王建國眼睛一斜齊貞。
“兩碼事。”齊貞搖搖頭,接著說道:“照現在的情況來看,這嚴綱恐怕是在我們進攻幽州之前,最後一個有可能知道劉備想法的人了,你確定就這麼不管不問的轟上去?你可想清楚,這要是給他轟死了,我們可就什麼線索都沒有了。”
王建國一愣,表情認真了起來:“你這麼一說還真是不能強攻,那你說咋辦?”
齊貞沉吟了一下,轉而對那個千夫長問道:“那邊現在什麼情況?”
“回稟大人,我…我也不知道。”那個千夫長尷尬的說道。
王建國回手給了那個千夫長一個板栗:“混賬!啥叫不知道啊!”
“回稟大人,麾下的兒郎還沒接近刺史府的圍牆,便不知道從哪裡出來的羽箭射成了篩子,天色又暗,我們根本就看不清楚。”這名千夫長捂著自己的腦門,有些委屈的說道。
“齊貞,怎麼說?”王建國轉頭問道。
“兩種方法,你選一個。”齊貞開口說道,“要麼不管三七二十一,大炮直接轟,線索什麼的也不要了。”
“這條剛才不是給否決了嘛?”王建國疑惑道。
“第二種方法倒是可以最大程度保證普通兵士的安全,不過咱倆得犧牲一下。”齊貞斜了他一眼。
“啊?”王建國愣了。
“特種兵知道嗎?先讓精銳想辦法突入進去,然後從內部開花,瓦解對麵的防線。”齊貞說。
“你說這特種兵,咱倆的軍中也沒有嘛,咱倆犧牲個屁。”王建國開口說道。
“能稱得上特種兵的,全軍估計就咱倆人,噢,秦風也算一個,可總得有人在外麵主持大局不是麼?要不咱倆一起去查看一下情況。”齊貞說道。
“不去不去。”王建國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我怕死,也不想當刺蝟。”
齊貞看了看秦風,秦風衝著王建國挑了挑眉毛:“王大哥,您可不是那種貪生怕死的人!”
“廢話!我當然不是了,可我這個身手也不太好是吧,要不然咱們跟之前一樣來一出兵糧寸斷,反正即便打下了冀州咱們也得等著幽州那邊的消息,不急在一時,隻要裡麵的人餓的受不了了,他們自然而然就出來投降了,你覺得這個主意怎麼樣?”王建國尷尬的笑了笑。
“這個主意也不錯,看來是我疏忽了。”齊貞若無其事的點點頭,“秦風,那這樣吧,你去把這的事情寫個條陳出來,明天一早送去洛陽,跟你家主公林大人說一聲。”
“好的!”秦風誠懇的點了點頭。
“不是不是,有事兒好商量,怎麼還帶打小報告的呢!”王建國不乾了。
“那你去不去?”齊貞又問。
“你自己去不行嗎?”王建國有點苦悶。
“我一直以為你是特彆英勇一人。”齊貞可算是對王建國刮目相看了。
“娘的,去就去,誰怕誰!”王建國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
緊接著,他掏出身上的沙鷹手槍,檢查了一下手表內的彈夾,一臉的視死如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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