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的時候,這種病和普通的感冒似乎無甚區彆,相比起來則更像是腸胃感冒,然而一旦病毒開始大量繁殖,便會襲擊體內器官,使其發生變形和壞死,顯現到人眼能看到的症狀,便是七竅流血,到病人的彌留之際,更是會每一個毛孔都開始向外滲血。
就好像,一個活生生的人,被病毒消化了。
這個病毒的名字,正是讓人聞風喪膽的埃博拉病毒。
紮卡雖然不了解這個病毒具體的致病機製,但大體上對於這個病毒的威力心中有數,相比於齊貞之前在那個世界中想要釋放的病毒,這個病毒一旦擴散開來,威力將有過之而無不及!
紮卡吸了吸鼻子,暗自苦笑。
這回自己真的要變成瘟神了。
他來到距離自己最近的一座軍營之前,抬眼看了過去。
站崗守營的兵士看到他便是一愣。
這兩日不知道軍鎮中出了什麼謠言,說是三天後天劫即將降臨,有鼻子有眼的,搞得這些兵士的心中也有些惶惶。
這不,兩日的功夫那些普通百姓便跑了個乾乾淨淨。
不過這樣也好,到時候真打起仗來,誰還顧得上這些手無寸鐵的普通人呢?
這兩名兵士的疑惑在於,為何麵前這個看起來長相有些奇怪的年輕人,不跟著其他人離開這裡呢?
紮卡的長相就是一副典型的東南亞人長相,個子不高,有些瘦,還有些黑,和這個世界上的人比較起來,的確算是長的比較奇怪的那種。
“軍營重地,閒人不得逗留,速速離去!”其中一個兵士對著紮卡大喊道。
紮卡不緊不慢的走到近前,張開嘴問道:“官爺,小人是從並州逃難過來的,聽說這裡有糧食,所以過來碰碰運氣,怎麼四處尋了一圈,發現都沒有其他人的?”
涿州郡可以避難,這個消息在幽州早就已經不是什麼秘密,畢竟雖然百姓們不知道那大燕陛下到底在哪,可這六十萬大軍可不是擺設,傻子都知道涿州城裡肯定是有些貓膩。
“噢,才來啊,那你來晚了,鎮裡的百姓都出去避難了,你也快去吧。”那名兵士恍然大悟。
紮卡又悄無聲息的往前挪了幾步,和對方的距離已經不足一米。
“啥?又避難?現在除了涿州,哪裡還能避難啊?”紮卡疑惑道。
“要打仗了,現在這裡不安生,具體去哪我怎麼知道,快快離開。”那名兵士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那官爺能不能賞在下一口飯吃,我逃難到此,實在是餓得不行了。”紮卡可憐兮兮的說道。
另外一名把守的兵士實在看不下去了,罵罵咧咧的走上前,一把將紮卡推搡開,對著自己的同袍說道:“跟他廢什麼話?”
轉過頭惡狠狠的拿手中長槍比劃了一下:“要吃的沒有,再廢話老子一槍捅了你!”
紮卡無奈的看了對方一眼,輕聲說道:“小的知錯了,這就走,這就走。”
接下來,紮卡又以同樣的方式“拜訪”了另外數座兵營。
最後回到了和梁思丞一起居住的小院之中。
梁思丞什麼也沒問,紮卡也什麼都沒說,似乎這件事情根本不存在一樣。
三日後,也就是紮卡和梁思丞上演那場廣場中二大戲的第五天後,齊貞的大軍,終於是到了涿州城南邊。
又過了一日,震天的爆炸聲在西城門外響起。
林疋到了。
這幾日紮卡和梁思丞一直呆在小院裡,連門都很少出,偶爾出門也就是紮卡出去看看情況,順便帶些吃的回來。
隻不過二人之間的氣氛似乎越來越凝重。
梁思丞的臉色也變得越發難看,不知道是在擔心隊友們的戰況,還是在掛心這三座軍鎮之中的十五萬大軍。
紮卡判斷更多的還是後者,畢竟還是個半大的孩子,不是誰都能在下了這種決策之後還能淡然以對的。
唯一的辦法就是嚴格把梁思丞限製在這方小院之中,不讓他出去。
眼不見心靜。
又過了一日,紮卡決定去那些兵營中查看情況,囑咐梁思丞不要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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