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他已經來到三人身側不遠處,衝著他們叫到:“這裡,這裡!”
三個人看到餘良再一次出現,又毫不猶豫的衝了上去。
這是個軟柿子!就知道跑!
然後餘良再一次消失在三個人麵前。
又在他們的身後露出了身形。
“這呢,這呢!”
“小子敢耍我們,剁了他!”其中一個人喊道。
三個人準備再一次衝向餘良。
卻見到餘良手中不知何時已經出現了一根繩索,此時衝著他們微微一笑,然後猛的一扽!
三個人感覺腳下一股大力傳來,不約而同的向後倒去。
蔣燕看著餘良的身法,感覺有些彆扭。
的確彆扭。
如果說林嘯的氣勢是猛,李三的風格是快。
那餘良的身法,就必須要用詭異兩個字來形容。
那些湖匪看不清楚,蔣燕可是明明白白的看見,那種左右的閃轉騰挪,小範圍之內的翻滾和閃避,然後在那些人不經意間在他們腳下放的絆子。
怎麼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猥瑣呢?
以前的餘良可不是這種風格。
餘良走到摔得七葷八素的三個人麵前,一拳一個小湖匪,打的他們昏了過去。
“你給他改的?”李強問道。
“嗯。”齊貞點頭答道。
“不錯,很適合他。”李強笑著說。
另外一邊,作為大當家的左膀右臂,船二此時有些進退兩難。
本以為是碰到了送上門來的肥羊,結果沒想到是硬點子,還是特彆紮手那種。
正在他考慮是不是直接跳船逃跑的時候,肩膀突然被人搭住,同時耳邊傳來了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
“我剛才跟你說啥來著?”李三和他離得極近,就像在耳邊的呢喃。
船二手中的刀瞬間掉在了地上,可身體卻根本不敢動換,抖得如篩糠一般。
“您說……您說鬨水匪。”船二的聲音有些結巴。
“你是水匪嗎?”李三又問。
船二都快哭了。
自然有人還是瞄上了那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子,而且人數當真不少。
五個人同時選擇了衝向二人,麵露凶光,卻沒有揮刀就砍。
在他們看來,兩個女子,即便再有些身手,也不過是女子罷了,不管是作為人質要挾那些硬茬子,還是為了之後做點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都不好傷了這兩個女人的身體。
可惜蔣燕是個暴脾氣的。
隨著空氣中一陣劇烈魔法的波動,以蔣燕為中心,五名湖匪帶著不可置信的神色被凍在了原地。
就在她思考是用火球術還是寒冰箭的時候,卻見到孟然已經衝上前去。
作為一個愛崗敬業的刑警,對付幾個蟊賊還不是手到擒來?
不過孟然的出手仍然讓蔣燕覺得有些刮目相看。
乾淨利落脆。
嘎嘣!哢!
孟然一出手,全是在警校學習的反關節技。
也不知是身體屬性經過了強化,還是她的毫不留情,總之這五個湖匪的胳膊和手腕,就在一陣骨骼的脆響中,全讓孟然給卸了。
不遠處的餘良剛要向兩個女士炫耀自己的以一敵三,就看到了孟然出手的這一幕,不禁咽了咽口水。
更遠一些的地方,李三摟著船二的肩膀,也看到了這一幕,眼皮跳了一跳。
孟然看著這五個倒在地上哼唧的湖匪,麵無表情的拍了拍並不存在的灰塵,一屁股坐回了蔣燕身邊。
一瞬間,能站立在原地的湖匪除了和李三站在一起的船二,便隻剩下了那個領頭的大當家。
一切發生的太快。
快到這位大當家的剛想參加戰鬥,就已經萌生了退意,結果剛萌生了退意,戰鬥就結束了。
大當家的嘴角有些抽搐。
“你…你們想乾什麼?”
“這句話應該我們問你吧。”林嘯衝著他喊道。
誰更凶,往往是取決於誰的拳頭更大,
所以大當家的此時說話有些底氣不足。
“各位英雄,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希望你們饒我們一命。”大當家的倒真是能屈能伸,也不含糊。
“饒你們簡單,把我們安安穩穩送到太湖對岸去,我不難為你。”齊貞說道。
“你看這些劃船的都讓打暈了,現在即便是想走也得等他們醒了不是?”大當家的麵色苦悶。
“隻要他們一醒,我們一定以最快的速度把你們送到對岸,你看行嗎?”
齊貞剛要點頭,卻聽到一旁的蔣燕說道:“湖心景色不錯,船也寬敞,天氣也不冷不熱,要不然我們就在這睡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