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便是吹上天再掉下來,隻要不是飛得太高,以小隊眾人的身體素質也不用大過於擔心摔個半死不活。
但現在小隊需要麵臨的問題是,是對方幾乎還沒有使用什麼特殊的攻擊能力,小隊目前最強的戰力便已經歇菜了。
肖翱的優點和缺點一樣明顯,優點便是遇事果決,想法敏銳,而缺點也是一樣。
太果決了。
無論是剛剛對於那個太監的誅殺,還是麵對仁王時的果斷攻擊,都體現出肖翱做事的我行我素和目空一切。
按照齊貞的想法,應該要先像玉瑤所說的一樣,對對方客氣一些,嘗試著能不能與對方先行進行溝通,如果真的不行,也要試探一下麵前這個boss的虛實,有哪些攻擊手段和攻擊方式,再決定以什麼樣的策略去應對對方的進攻。
然而從剛剛到現在,一切都開始的莫名其妙,肖翱也就這樣不明不白的在風中隨波逐流起來。
這些難題自然再一次落到了小隊其他人的身上。
不能拋下肖翱不管,這是一定的,可是怎麼打,這真的是個問題。
就在齊貞看著肖翱在空中亂飛的場麵時,罡風又變得急促了許多。除了齊貞還在勉強開著寫輪眼看著眼前的情況,其他人全都不得不將腦袋低了下去。
呼呼的風聲已經灌滿了眾人的耳畔,讓人根本聽不清楚彆的聲音。
“齊貞用土靈珠吧”餘良的大聲嘶吼以十分輕微的方式傳到了眾人的耳中。
齊貞想不到這個提議居然會從餘良的嘴中說出來。
小隊中沒有誰比餘良更加珍視自己的隊友。
而既然他這麼說了,就代表他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準備,放棄肖翱。
“不用,還有辦法。”
齊貞的心靈溝通在此時再一次派上了用場。
一聽到這裡,眾人都是微微的放下心來。
但這種放心的時間,真的十分短暫。
此時半空當中的肖翱越飛越快,在狂風中的身體已經漸漸有了成為殘影的趨勢。
啪
齊貞的臉上突然被一滴水珠砸中,臉上被擊打的生疼。
伸手一摸,粘粘的。
血。
誰的
“嘶”齊貞的臉上一疼。
原來是他的臉頰上突然被割開了一條兩厘米長的血口,與此同時帶走了一顆晶瑩的血珠。
傷口不寬,也不深,看上去極小。
但是齊貞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那滴血應該是肖翱的。
齊貞突然想明白,這恐怕就是對方的攻擊。
風刮的足夠猛烈,那麼就會變成刀子。
原本還需要一些時間來觀察和確定的齊貞,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下去了。
“餘良,爬過來”
事實上這段路程餘良爬的十分辛苦。
不僅不敢抬起身子生怕自己也變成塑料袋,而且一旦移動,他也開始承受起了風刃的攻擊。
並不是說待在原地就不會被風刃傷到。
而是越移動,似乎受到的攻擊就越多。
於是當餘良來到齊貞身前的時候,不僅衣服上產生許多破口,而且裸露在外麵的皮膚上也是傷痕累累,充滿了細小的傷口。
傷口雖然不大,但足夠密集,所以此時的餘良看上去有些淒慘。
然而他的表情此時極為堅毅,倒與平時那個嬉笑怒罵的模樣大相徑庭。
齊貞也不廢話,直接向餘良說起了自己的戰術。
然後餘良的表情便從堅毅變成了錯愕,甚至還有些難以置信。
就在齊貞和他交流的時候,二人的身上再一次多了數十道細小的傷口,可見現如今的罡風到底有多麼鋒利。
但或許是發動這個攻擊的硬性條件,所以仁王在這個過程中都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要不是如此齊貞也不敢使用這樣大膽的方法。
隻是又要苦了餘良。
仁王很滿意那些人在自己的攻擊之下所表現出來的不堪一擊,這種攻擊的方式雖然不是他威力最大的進攻,但卻是他最拿手的攻擊模式。
足夠讓麵前這些人體會到淩遲之苦。
正在他思考是繼續這樣下去,還是停了狂風上前親手解決這些人的時候。
趴在地上的五個人之中,突然有一個人飛了起來。
餘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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