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婭依然是那副風情萬種動人心魄的樣子,也不知道她是怎麼能做到將製式的德**裝,穿出了情趣內衣的味道的。
王建國從見到他一刻起便從沒有停止在她的身上來回遊走,對於老王頭來說,這種白來的福利不看白不看,他一點不好意思的心理都沒有,反而不看倒是覺得吃虧。
其他人比他的狀態好上不少,至少眼神中不會顯示出貪婪,更不會直勾勾的看個沒完沒了。
不過很顯然米婭對於男人們甚至是女人們類似的眼光都已經習以為常,依然保持著那一副嫵媚且勾人的笑容,和齊貞握了握手。
放開時還不忘在他的掌心裡劃了一道。
齊貞有些無奈,還有些臉紅。
他們被安排在這座軍營的幾個房間之中,按照米婭的話說,他們還得等待一個契機,有許多人正為了齊貞的突發奇想在暗中謀劃、權衡,甚至於日夜難眠。
一個組織完全動起來的效率是很可怕的。
沒有任何作戰任務也不需要訓練,在軍營中仿佛透明人的眾人們就這樣過了兩天,在第四天的上午,米婭終於找上門來。
近期隻有一個機會,那便是在三天過後的慶典上,最高領袖要進行一場公開演講。
公開演講的地點在柏林市中心的巴黎廣場上,到時候會有無數納粹軍人參加這一次宏大的盛會,也是元首近期唯一一次公開露麵,同時也是小隊近期來看唯一的機會。
王建國苦笑著問就沒有低調一點的機會嗎。
米婭有些苦惱的搖了搖頭。
的確如眾人之前所想的那樣,這個世界上一定有無數人曾經計劃過無數次想要**毀滅這位屠夫,然而對方的身邊無論是安保人員,還是行程安排,都是絕對的絕密級彆的情報,即便是米婭身後所在的勢力,也沒辦法提前獲知對方的安排。
哪怕是提前獲知了對方的形成,也根本沒有機會組織暗殺行動。
因為時間太緊了。
這一次的機會,還是因為這次活動的覆蓋麵太廣,影響也頗為巨大,所以他們才能提前三天獲知。
雖然看起來像是一場公開的集會,可上層的大人物們心裡都十分清楚,在危機四伏的戰局下,所有人都必須打起十二分精神來應對隨時有可能出現的意外。
那些軍人一定是元首最嫡係的部隊,四周的高樓上一定也被排布無數荷槍實彈的士兵,所有製高點一定已經被那些忠實的擁躉所占據。
平民或許會有,但必然是上溯八輩都是最為純粹的日耳曼人,絕對不會有哪怕一絲一毫的猶太血統。
從這個角度來看,與其說這次盛大的演講或者說是集會是一場井然有序的活動,倒不如說這是一場精心編排過無數演職人員參與的真人秀。
主角自然是那位元首,群演和配角無數。
小隊眾人會被配備最新的槍械進入場地之中。
但這些最新式的武器是絕對不會被配發子彈的。
就像參與這次演講的所有德**人一樣。
這還是米婭背後的勢力最大程度上努力的結果,如果不是她背後的大佬在軍方有極大的影響力,想塞這十個人進去都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現在壓力來到了眾人這邊。
乾或者不乾,這是一個問題。
謹慎的齊貞並沒有第一時間同意,而是問了更多有關於這次行動的細節問題。
比如他們進入這個場地所在的位置是在哪裡,距離那位刺殺對象有多遠。
周圍的兵力排布情況究竟是如何。
米婭告訴他們,這些消息她還沒有能夠搞到手,不過接下來兩天他們會逐步收到這些消息,到時候會向小隊眾人說明。
第二天,米婭果然不負眾望的帶來了巴黎廣場周圍的兵力布防圖。
其中關於各個製高點上的守衛排布都有明確標注,眾人跟她溝通了一些細節之後,米婭再次離去。
“整軍列隊,距離如此遠的情況下,他們要怎麼接近那個人?”米婭在辦公室裡,即便是麵若寒霜也冷豔的讓人驚心動魄。
辦公桌後麵的那名軍官帽簷壓的極低,開口說道:“我根本就不讚成讓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家夥白白送死,他們應該從哪裡來就回到哪裡去,我們沒有必要為這次愚蠢的行動冒不可預知的風險。”
“可是您心裡很清楚我們即將要麵對的敵人是什麼,一旦他們成功了,對於我們接下來行動的好處是不可預估的!”米婭抗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