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司令部對於這些德國人內部的反抗勢力也不太信任。”齊貞雖然用的是疑問句,可語氣卻毫無疑問是陳述句。
“沒錯,現在的盟友有可能就是未來的敵人,在這個戰爭形勢下,誰都沒有完全相信誰。”對方並不隱瞞,“對方能夠幫助你們刺殺那位,到底有多少是為了掌控內部的權力,又有哪些是為了正義和人民,本就是值得商榷的問題。”
“其他的還有嗎?”齊貞問。
指揮員想了想,欲言又止。
“沒關係,您儘管說。”齊貞看他猶豫不決,開口說道。
“如果有機會的話,想辦法再殺他一次。”指揮員說道。
“這也是任務?”齊貞問。
“算是我為我手下這些兵的一個請求吧。”他搖頭說道。
“什麼時候出發?”齊貞問。
“你們隨時可以出發,運輸車在外麵等著你們。”他說。
“不用了,我們自己有車,不過需要加滿油。”齊貞說道。
“這個沒問題。”指揮員哈哈一笑,接著從辦公桌的抽屜裡麵拿出一瓶紅酒,“作為軍人,我佩服你們,作為人,我尊重你們,軍隊裡麵不許飲酒,不過我今天破個例,這杯酒就算是為你們踐行了。”
十一個杯子整齊的被他碼放在身前,挨個倒上竟是每一杯都差不多的量。
“先乾為敬,祝你們任務成功。”他遙敬眾人,一飲而儘。
眾人滿飲杯中酒,雙方相視一笑,眾人依次離開。
次日一早,小隊眾人消失在佛羅倫薩城中,沒有人知道他們去了哪裡。
此項任務是絕密任務,小隊眾人隻向這位指揮員負責,通訊聯絡的節點也是在他這裡,至於雙方合作的細節他並不過問,情報的輸送則是自有他來安排人對接。
眾人再次驅車趕往柏林。
這一次絕對算的上輕車熟路,眾人也再次換上了德軍的軍服,與回到佛羅倫薩的心態不一樣,小隊眾人心裡都有些期盼,他們此行必須要確認一件事,敵人的元首是不是真的活著。
眾人其實一直沒有和那位指揮員說某件事情,甚至連一點口風都沒露。
無論是慕尼黑龐大的地下城,以及那些奇怪的文字,還是梁思丞明明命中了對方對方卻沒死,都足以讓眾人明白這其中的不同尋常。
對於盟軍來說,任務可能隻有指揮員說的兩項,可對於小隊眾人來說卻並非如此。
他們知道背後或許有另外一股勢力在作祟,而這,也是他們確保可以和米婭以及身後的勢力開展深度合作的最大依仗。
人類生死存亡的時刻,任何國仇家恨都可以暫時放下了。
所以與回來時略有些低沉的情緒不同,他們這次去反而有些鬥誌昂揚。
沒有時間的限製,眾人也有機會在大城小鎮裡麵多做停留,不會像回來時那樣把自己弄的精疲力儘的,沒有必要。
依然沒有碰到成規模的戰場,讓眾人心中有些無奈,看樣子雙方是暫時停火,各自消化和鞏固自己的戰鬥成果和防線,下一次再來就是大的了。
盟軍在等待抗原研製成功,德國人現在想來已經沒有過多精力出門迎戰,更多的還是以防守為主。
畢竟榮耀兵團的增員也是需要時間的。
這給了眾人穿越雙方戰場一個極為有利的條件,幾乎沒有費太大精神,三天之後他們便再次來到了慕尼黑。
這一次他們沒有再想從倉庫那個入口潛入實驗室探查,不過想來德軍應該加強了對這裡的防禦力量,即便小隊想去,隻怕也不像上次那麼簡單了。
一路向北。
從佛羅倫薩出來十天之後,眾人總算是在規定時間內,到達了柏林。
此時距離眾人離開這裡不過半個月時間,似乎他們那次刺殺的影響,餘波尤在。
最直觀的感受,城門處需要檢查身份才能放行,直接導致了排隊進城的隊伍排了老長,竟然接近一公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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