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喬那瓶酒好喝嗎?”蒂姆反問道。
得,這個隻有小隊眾人的知道的事情居然能從對方口中說出來,那就八九不離十了。
“我說你們這個地下工作做的也太好了吧。”梁思丞感歎一聲。
“沒辦法,在敵人的心臟位置,總得萬事多加小心。”蒂姆說。
“這麼說你和莉莉的事情也不過是偽裝了?”張弛深深的為自己沒有探聽到愛情故事的八卦而感到十分懊惱。
“並不是,我們的確是同學,而且我們之前確實在一起。”蒂姆攤手說道。
“那你怎麼知道在那裡就會碰到我們?”齊貞問。
“不知道,但我知道那裡是城西最出名的酒吧,而根據情報,你們似乎很喜歡去酒吧。”蒂姆說。
完蛋。
齊貞無比懊惱。
無論是在之前的遊戲還是這個遊戲裡麵,眾人總是習慣去酒館或者酒吧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打探消息,用以輔助小隊接下來的任務推進,卻沒想到被人發現了規律,來了一出守株待兔。
“那你剛剛所有的話我們能信多少?”諾瀾問出一個關鍵性問題。
“都可以信。”蒂姆笑著說道,“我父母的確因為戰爭去世,然而卻不是因為戰爭,而是因為那款名叫榮耀的病毒,所以我才作為盟軍的潛伏人員參與活動。”
眾人了然。
“那你如此敏感的身份還有時間談戀愛?”梁思丞詫異道。
“莉莉從大學第二年就和我走上了不同的道路,我懷疑她並非是為了錢,而是當上了蓋世太保,一直在幫軍方做事。”
蒂姆語不驚人死不休。
果然是震撼三觀,這大瓜不比那個戀愛的小瓜更香?
“好吧好吧,你們這小兩口相愛相殺我們就不摻和了。”齊貞撓了撓頭,從懷中掏出一封情報交到對方手裡。
“這是德國這邊交給我們的情報,希望可以以此為依據和盟軍開展合作。”齊貞說。
“沒問題,辛苦各位,我會儘快將情報送出去。”蒂姆說。
“接下來還需要我們做什麼?”齊貞問。
蒂姆的臉上有一絲詫異。
“怎麼了?”
“各位來此是要領導在柏林城中的地下組織,來之前沒有人告訴過你們嗎?”蒂姆問道。
齊貞心裡罵了指揮員那個老家夥不知多少遍,最後才無奈的開口說道:“確實沒跟我們說過,我們也沒有任何經驗。”
“無論是有什麼情報或者任務,各位都可以交給我,從今天開始,我們便算是朋友了,我並不知道各位的身份,各位也並沒有告訴我,隻是覺得一個貪戀舊情的窮學生可憐,給了一些力所能及的照拂。”蒂姆沉思片刻,開口說道。
“你們可以隨時來這裡找我,敲門時輕敲三下,重敲兩下,我就知道你們來了,我白天要上課,聯絡隻有晚上七點到八點這一個小時,我們儘量不要讓彼此的生活因為對方的存在發生任何改變,當然,我建議以後是由這兩位女士來看我,畢竟女孩子的同情心都是很強的,不是嗎?”
聽到蒂姆如此妥善的安排,齊貞略微有些放下心來。
“時間現在也差不多了,明天我還有考試,今天必須早點休息,而你們也必須離開了。”蒂姆說。
從蒂姆家出來,眾人還是有些匪夷所思。
什麼玩意去酒吧喝喝酒就碰到間諜了?
左右估麼著是係統的惡趣味,眾人也就不再糾結,漫步在人煙稀少的柏林街頭,準備回去睡覺。
眾人的身份極為敏感,揣著秘密警察的身份證明,也不會有不開眼的士兵上來盤問,一行人就這麼走著,頗走出了一點六親不認的味道。
蒂姆家的位置位於柏林城西側,眾人必須穿過柏林城中央的地標,才能回到為他們安排的住所。
中央的地標毫無疑問是那座巴黎廣場,以及那座讓人留下深刻印象的勃蘭登堡門。
眾人的腳步沒有停留,而是直直穿過向著東邊的大街走去,這裡發生的事情似乎對於他們來說,似乎已經是很久遠的記憶了。
路過兩個街區,轉過一個路口,便是眾人的落腳處。
依然是一間平平無奇的樓房。
樓房的門外,一個清麗的身影意料之外而又情理之中的等候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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