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海賊?我赤犬見一個殺一個!”
“路飛,快走,我索隆護著你!”
“不好,巨人攻進來了……大家快跑!”
一屋子的人突然都亂了,相互扭打起來,一個個都眼神呆滯、搖搖晃晃,像是喪屍進城一般離奇荒誕。
“不對!不對!”陳霸業使勁搖著頭:“檀香有問題!包誌強,你在裡麵摻了什麼東西……老子可是白胡子,對我指手畫腳,再等一百年吧!”
包誌強確實在檀香裡麵摻了東西。
以往陳霸業每次過來,二人都要大快朵頤一番,這一次包誌強彆出心裁,打算跟他玩一點新鮮的,誰知道竟然遇上這樣的事。
眾人平時不怎麼碰這玩意兒,稍微來一點點就上頭了。
而包誌強,沒事就吸兩口,所以抗性要比他們強些,雖然手腳發軟、渾身發顫,但是腦子還算清醒。
他掙紮著從地上爬起,猛地撞開窗戶奔了出去。
他知道陳霸業這次過來必定做了充足的準備,連肥龍都叛變了,手底下的兄弟不說全部,至少一大半人已經易幟。
現在沒有辦法分辨誰是跟肥龍的,誰是跟自己的,隻能先走再說!
他對自家賭場十分熟悉,知道從哪條路走碰不到人,輕輕巧巧的在大院裡穿梭,隔了老遠還能聽到屋子裡爭吵不休,一群海賊、海軍、巨人、賽亞人打個不停。
他很順利地翻過牆去,逃之夭夭。
“我還會回來的……奪回屬於我的一切……畢竟……我是未來的火影啊……”包誌強咬著牙,消失在層層的黑暗中……
……
西郊。
楊開山將段貪狼、毛暢等人領進裡屋。
“咳咳咳——”
本來今晚好多了,被這些家夥一激,似乎又嚴重起來,而且咳起來沒完了。他用手捂著嘴,看到掌心之中滿是鮮血,又不動聲色地將血跡儘數擦在胸口。
裡屋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到。
“啪啪——”
楊開山按了幾下開關,竟然沒有亮燈。
“怪了,燈怎麼還壞了?彆著急啊,我看看怎麼回事。”楊開山摸出一個打火機,“嗒”的一聲點著,朝著更深處走過去。
微弱的火光,能夠照明的範圍極小,段貪狼等人隻能看到一個人影漸漸走遠。
“楊開山,彆耍心眼啊,你肯定是跑不掉的……”毛暢微微皺著眉頭,忍不住跟了過去。
他沒來過這間祖屋,終究不太放心。
“我沒想跑!”楊開山嘿嘿笑著,舉著打火機走到房間的角落,接著打開了一個堆放在那裡的箱子,“老家夥了,還跑什麼,反正西郊的火種是保住了,帶著你們這群家夥一起上西天不更好嗎……”
與此同時,一股淡淡的硫磺味道迅速在屋子裡彌漫開來。
“草!”
江湖經驗極其豐富的段貪狼罵了一聲,迅速轉身就往外跑,慌張到根本來不及提醒其他人。
“轟轟轟——”
其他人根本沒有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和楊開山一起葬身在了火海之中,就連整棟屋子都隨之坍塌了。
屋外,幾十米外的地方,張浩然等人齊齊跪下。
“山哥——”
他們早就知道楊開山想乾什麼,因此現在嚎啕大哭、淚流滿麵,完全沒注意到火海之中逃出一人,又以極快的速度朝著另外一邊奔了出去……
……
東郊。
在孫破軍狠狠一刀劈下,打算剁下凱凱的一隻手時,屋頂忽然“轟隆”一聲破裂開來,一個人影竟然從天而降。
等到飛灰散儘、落石跌儘,眾人便震驚地發現,孫破軍竟然被一個人高馬大的青年劫持了。
“你是誰?”孫破軍沉沉地問。
“李東!”青年說著,手中匕首頂在他脖子上,“彆亂動啊,我手上已經有一條人命了……不在乎再多加一條!”
“瘋……瘋狗……”凱凱趴在地上喘著粗氣,眼神中卻儘是欣喜。
“還能站起來吧?”李東關心地問。
“能……能……”凱凱搖搖晃晃地站起,將其他幾個同樣受傷的兄弟也扶起來。
“……你就是李東啊!”孫破軍笑了起來,眼神之中滿是欣賞:“哎,這才對嘛,有資格做我的對手了!可以,輸得心服口服,帶著你的兄弟走吧,以後有機會再過招!”
挾持著孫破軍,李東帶著凱凱等人,慢慢退出簡易的項目部板房。
又穿過整片狼藉的工地大院後,才一腳將孫破軍踹飛出去,迅速乘著車子離開這片區域。
……
拘留所大門外,麵包車裡。
趙七殺的刀捅到一半,卻又停了下來。
夏侯麵不改色,反而冷冷地說:“怎麼,不敢殺人?”
“有什麼不敢的,也不是第一次了!”趙七殺冷笑著,將刀子遞到夏侯手中,“現在,劫持我衝出去。”
“……”夏侯一臉詫異地看著她,完全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甚至,他懷疑這是個套,以至於沒有伸手接刀。
“葉桃花曾經幫過我一次……”趙七殺幽幽地說:“可能她都忘了,但我記得……嗯,肯定是要還的!就這一次,劫持我衝出去,再往後就各為其主,再見麵可就不留情了。”
夏侯當然不了解這其中發生了什麼,但看趙七殺的樣子並不像開玩笑,此時此刻也的確陷入危機,後果再壞還能壞到哪去?
於是他爽快地接過刀來,並且架在了趙七殺的脖子上,將其推下車後大叫:“看好了,你們老大在我手裡……”
幾分鐘後,夏侯順利地啟動麵包車,載著自己一群受傷的兄弟,快速馳騁在郊外的大馬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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