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我也不認!”齊登魁咬牙切齒:“誰殺的我兒子,誰就必須償命!”
“應該的!”笑閻羅附和了一句,接著又說:“但龍門商會找到的替罪者,肯定會把所有責任承擔下來……一旦警方采納,常明遠就躲過去了!”
“沒有那麼容易!”齊登魁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齊先生肯定不會讓他們如願的……”笑閻羅繼續說道:“但能把"替罪者"扼殺在萌芽裡就更好了,省得混淆警方視線,加大審查難度!”
“看來你已經有辦法了!”齊登魁看向他。
“不敢說有辦法,儘力而為吧!”笑閻羅忍不住笑了起來,“在金陵城,正德商會永遠是齊先生最忠實的朋友!”
剛剛說完,突然意識到自己不應該笑,於是又快速做出一副心情沉痛的模樣。
好在齊登魁並未計較,點點頭說:“那這件事就交給你了!最近幾天,我就在這裡住,你有什麼事情就來彙報。”
齊登魁並不想把這群妖魔鬼怪引到自己真正的家裡。
笑閻羅也明白他的心思,同樣沒有計較,點了點頭,又看向米陽和笑閻羅,“你倆負責保護齊先生的安全……他們敢殺齊少,沒準也敢動齊先生的心思。”
齊登魁本來想拒絕的,但又覺得很有道理,便默許了。
如此,笑閻羅便站起身來,帶著哭閻羅、醜閻羅和俊閻羅離開了。
當天晚上,齊登魁便在這棟彆墅住下。
他一向有夜跑的習慣,哪怕兒子死了也沒改變這個習慣,臨睡前還繞著紫金山莊跑了好幾公裡。
趁著這個機會,樹閻羅悄悄溜進齊豔陽的房間,走進臥室自帶的衛生間裡,將手機和電話卡翻出來,講了一下剛才的事。
“不知道笑閻羅要乾什麼……但他要從"替罪者"身上下手!”樹閻羅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好,我知道了!”我立刻表示感謝。
樹閻羅掛了電話,又將手機和電話卡拆開、分頭放好,隨即才出了衛生間。吸取上一次的教訓,他特意趴在門上聽了一會兒,確定沒有動靜才打開門。
結果一開門就懵了,米陽就站在門外!
原來沒有動靜,不代表沒有人!
米陽冷笑著,麵色陰冷地說:“來吧,解釋一下……在齊少的房間裡乾什麼?”
“用你管?”樹閻羅皺著眉說:“你算老幾,管得了我?”
“不說是吧,那就到齊先生那裡去解釋下!”米陽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就往外走。
“神經,你放開我!”樹閻羅掙紮著。
同樣吸取了上次的教訓,米陽沒有再動手打他,但也少不了撕扯、推搡。
正混亂的時候,齊登魁夜跑歸來了。
“齊先生,他剛才鬼鬼祟祟進了齊少房間……不知道在乾嘛!”米陽扯著樹閻羅的衣領大叫。
“我能乾嘛!”樹閻羅同樣怒不可遏,“齊先生晚上肯定在這裡睡……我提前幫忙打掃一下房間有什麼錯?”
“用你掃嗎,保姆是乾嘛的?”
“怎麼,我就想舔齊先生……你管得著?!不服的話你也來舔,看看誰舔的好!”
齊登魁聽不下去了,擺擺手說:“行了,也不早了,都回去休息吧……”
米陽沒轍,這才鬆開樹閻羅。
二人回到房間,仍舊是大眼瞪小眼,米陽怒氣衝衝地道:“等著瞧吧,遲早有天揭開你虛偽的麵紗!”
……
次日,龍門商會。
我正在處理一些工作,向影突然走了進來,說道:“桃花姐那邊找到一個人,各方麵都挺合適……沒問題的話,她就派人送過來了。”
說著,便來到我身前,將資料遞過來。
攤開一看照片,果然挺合適的,年齡、身形都和常明遠差不多。再看介紹,原來是個逃亡已久的殺人犯,早就想賺點錢給自己家中年邁的父母留下了。
“胡廣泉,因家中拆遷,和當地惡霸發生矛盾……捅死兩個、重傷三個,逃亡一年……可以啊這哥們!”讀著資料上的內容,我發出了嘖嘖稱讚。
“當然,肯定不是什麼人都能成為"替罪者"的……否則進了局子,沒兩句話就嚇得交代了所有實情……那怎麼行?這個胡廣泉沒問題,桃花姐驗證過了,下午就能送來!”
“哎,行!”
效率還挺高的,我點點頭,又問:“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