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何大國舅也跟著嚎了起來:“對對,你千萬彆想不開去為難他。”
何子言更加一頭霧水了:“到底怎麼了?”
何大國舅夫妻倆便你一言我一語地把事情給何子言講了,末了還齊齊拉住何子言叮囑:“你可得記住了,那江從魚就是陛下的心肝寶貝!”
何子言:?????
早就知道自家父母不太靠譜,沒想到他們說起話來居然能這麼離譜。
心肝寶貝是這麼用的嗎?!
不過陛下確實對江從魚十分看重……
……
另一頭,心肝寶貝江從魚散學後一回到家,就聽林伯說樓遠鈞來了,正在老地方等著他。
江從魚聞言直奔他們平時相見的地方,照例還是用跑的。
這次樓遠鈞沒有坐著等他,而是站在那兒看他幾時回來。
瞧見江從魚腳步一如既往地歡快,樓遠鈞才算是放下心來。他笑著往前走了幾步,正好讓從階下跑著上來的江從魚直直撞進他懷裡。
樓遠鈞順勢把人環住,抱了個結結實實。
他過去並不是愛與人親近的性格,並不覺得與人摟摟抱抱有什麼妙處。可當他把江從魚擁入懷中的時候,卻覺得心中一些空缺已久的部分霎時間被填得滿滿當當。
就好像它就是空著等江從魚一頭紮進來似的。
有那麼一瞬間,樓遠鈞都不太想把人放開了。
這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欲念,他想讓懷裡的人徹徹底底屬於自己。
隻是樓遠鈞還是鬆了手,那所有的貪婪與渴望仿佛隻存在於那短短一刹那,過後便再也不存在了。
樓遠鈞絲毫不提自己有意多走了那麼幾步,還輕笑著責備起江從魚來:“怎麼總跑得那麼急,萬一摔著了怎麼辦?”
江從魚聽他這麼一說,也覺是自己跑太快了才撞上了樓遠鈞的胸膛。他摸著自己的鼻頭說道:“你的前胸好硬,難道是在軍中練出來的?”
樓遠鈞道:“年少時什
麼都做不了便隻能一個人強身健體了。”
那些幾乎算是被幽禁的歲月裡樓遠鈞從來沒放棄過等待機會所以他始終讓自己活得好好的。
如今他活過了所有的仇人與阻礙成了這天下唯一的主宰想做什麼都沒有人能阻攔。
他本來已經鮮少想起那些遙遠的過往在江從魚麵前卻總愛若有似無地提那麼一兩句。
明知道以江從魚的性格肯定會相信他也肯定會為他的過去心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