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得江從魚舌頭都
有些發麻。
可等樓遠鈞親夠了,江從魚還沒忘記問:“嘗到了嗎?苦不苦?”
樓遠鈞道:“不苦,是甜的。”
江從魚不理解。
他喝的又不是甜酒。
所以樓遠鈞沒嘗對。
江從魚嚴肅地道:“你親得不對,換我親你試試看。”
樓遠鈞忍俊不禁:“好,換你來。”
江從魚整個人跨坐到樓遠鈞身上,環住樓遠鈞的脖子親了上去。
親一會他就問:“苦不苦?”
樓遠鈞說還是甜的,他就不信邪地繼續親。
親到最後江從魚有些親不動了,趴在樓遠鈞肩上不解地問:“我記得我們家離何子言家沒多遠,怎麼好像走了很久?”
樓遠鈞見江從魚是真的累著了,也沒再故意欺負人,邊哄著江從魚說“你睡一會就到了”邊抬手敲了敲車壁。
外頭駕車的人得了示意,不再拉著馬車繞著圈走。
馬車停在江家門口時江從魚還真被樓遠鈞哄睡了,他小心地抱著人下了車,光明正大地抱著人回府。
林伯下午一直在等著江從魚回府,結果隻等回了江從魚的馬。
得知是樓遠鈞去把人接走了,林伯還是挺放心的,隻是忍不住在心裡犯嘀咕:也就那麼幾步路,怎麼換成馬車就要走那麼久?
真是奇了怪了!
見到樓遠鈞抱著江從魚下馬車,林伯更是反應不過來。
陛下這……是不是太親昵了些?
這個念頭剛冒出來,林伯又把它壓了回去。
陛下貴為天子,不僅年少有為,還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
過去不知多少人想往他龍榻上送人,而陛下對此的反應是“朕對美色不感興趣,心裡隻有江山社稷”。
皇城中原本應當作為太子居所的慈恩宮,如今還住著個父母雙亡且還穿著開襠褲的宗室子呢。
那就是陛下為了堵住那群整天嚎著讓他為江山社稷生孩子的老臣的嘴從宗室裡撿來的。
這種抱來抱去的事以前在軍中也不稀奇,林伯自己都抱過或背過不少負傷的袍澤。
端看對方具體傷在哪兒,適合扛著還是背著罷了。
所以估計是他們家小魚喝醉了,陛下好心抱他
回去睡。
林伯想明白了,忙去讓人準備醒酒湯以及沐浴用的熱水給江從魚醒來後用。他忙活完了,就見樓遠鈞已經把人放到床上去,自己則守在外頭看書。
見林伯過來,樓遠鈞朝他作了個噤聲的手勢,與他一同去彆處飲茶閒談。
林伯是習武之人,五感靈敏得很,離著幾步路的距離也嗅見了樓遠鈞身上的酒味。
今兒樓遠鈞應當是沒喝酒的,所以這是抱人時沾上的。
看著眼前端方君子般的九五之尊,林伯隻覺自己在府門前時的疑慮很不應當。
陛下從來都不喜人近身,卻不介意沾上他們家小魚身上的酒氣,正是看重他們家小魚的表現!
樓遠鈞不知林伯心中所想,便是知道了也不會在這種情況下否認。
畢竟林伯當年能被稱為“江湖第一刀”,就是因為他的刀法奇快,鮮少有人能在他刀下逃生。
眼下江從魚還睡得正酣,林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