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多大。”
她抬頭看我。但又立馬把頭收回去
“啊？什麼多大？”
“尺寸。”
“C”
“真的嗎？”
“嗯。”
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
我瞬間語塞了，我都被我問的這個問題感到羞恥，作為一個誠實的老實人，問出這樣下流的問題，心理上實在難以承受，但這個機會隻有一次，估計就沒有下次了，我要抓住這次機會，我的心裡為自己打氣，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趕緊問，快去問問他的年齡，身高體重，幾幾年生的，家裡幾口人，什麼興趣愛好……
“那個，我能摸摸嗎，拒絕的話也是可以。我就是好奇。”
“哦……來吧。”
少女坐過來，我就坐在旁邊，手從背後伸過去，隔著衣服。
“真的沒問題嗎？”
“沒關係。”
觸……
雖然隔著衣服，但……
我瞬間感到人生簡直了，唉，以前過的都是什麼苦日子啊，話雖說如此，但又怎麼說呢？想想高中的三年時光，同年級的就有200多人，全校三個年級從高一到高三，總共有3000名學生，和老師在學校裡共同的生活，在校園中發生了各種各樣的事情，但又有多少事與我有關係呢？這三年的時光裡，我過的真的有意義嗎？人在這一輩子不就是尋求存在的意義嗎？為了父母，為了後代，為了自己，不都是為了所謂的意義而活。我一想到這個，或許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答案。
高中生活三年其實，並非見不到女生，而是無法像朋友那樣正常交談，三年的孽緣未曾交談，我對此毫不在意，當時覺得以後會有更好的生活，沒想到生活卻這樣不如意，就是這樣，我度過了前兩年時光。在第三年學校組織學生去實習，我也就去參加了，但在實習結束前一個月，我選擇了辭職，剩下的三個月時間就是我自由分配的時間，在廠裡賺得的一些薪水也夠我這段時間的開銷。實習的那段時間讓我感覺與世界脫離軌道了，甚至連班上同學的臉我都記得不大清，總之想不起來對我有意義的臉。不過這樣也好。同學這樣也好，不僅是同學，老師這樣也一定會好，學校的各位一切的人應該這樣都會好，彼此之間沒有交集。
可是這個想法真是大錯特錯，人生就是不斷實現自我價值的，我這樣的話就阻斷了人與人之間的交流，就會變成行屍走肉，畢竟人也是群居動物，一個人待久了就會瘋，魯濱遜還需要星期五來陪伴呢。
“那個，你摸好了嗎？……我感覺有點奇怪……”
糟糕，一不留神就摸的時間太長。
“對不起！我馬上鬆開。”
我準備將手放開，可是手依舊在放在原位還有四號移動，無論我怎麼用力，手依就毫無反應……
難道！
手在拒絕我大腦發出的指令！
真是個沒有出息的東西，我的手產生了自我意識，開始抗拒我的身體產生了排斥的反應，居然會發生這樣的狀況，雖然我知道這三年確確實實和女生沒有什麼太多交流的機會，加上內向的我，唉，委屈了精神，也委屈了身體，突然有點厭惡我自己，我感到自己太沒出息了。
“抱歉啊，我還想摸摸。”
我抬頭看看她，淚水在眼珠子中打轉，一副十分委屈的樣子，感覺馬上就要哭出來了，我居然把這種嬌小柔弱的女生給弄哭了，一股愧疚感湧入心頭，我真不是個東西，居然對於這種嬌小的小姑娘乾這種事。
“對不起，對不起，把你弄哭了。”
我立馬把雙手拿開，向她道歉。
“沒，沒關係，是我太矯情了。”
真是個體貼人的好女孩啊，要如果她不是小姐，我估計我會勇敢一次向他表白的吧，或許我是真的喜歡她吧，也有可能是我□□上腦了。
“請問你今年多大了？”
“嗯？我嗎，19過完生日就20了。”
“哦比我大一點。”
“嗯。”
“我摸你的時候，你是什麼感覺呢？”
“啊？就是……有點癢……還有點奇怪……”
她的臉瞬間通紅，我問了不該問的問題。算是吧。
“你為什麼這麼年輕就來當小姐？”
“我……我……啊啊啊啊……嗚嗚嗚嗚嗚……”
她瞬間潸然淚下，我可能真的問到不該問的問題，每個人都有傷疤，都是每個人不想，回想起的事情，我也有很多讓我感到難過傷心的事，每次睡覺前，回想到那些事都覺得很難過，很委屈，所以借彆人傷疤是一件很不好的習慣，我這次不知不覺就揭了她的傷疤，我意識到自己做錯事了。
“那個我不是有意的，如果是什麼不好的事情的話，也可以不用說。”
她捂著眼睛哭了好一會，我就坐在他旁邊，用手拍著她的背，把她抱在我懷裡，係啊，意偎著，其實我也是第一次這樣抱女生，原來女生的身體是這樣的柔軟，不像男生的身體那樣硬邦邦的，這是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無論是肩膀還是背。我就這樣拍著她的背，安撫她。
過了一會兒。
“我的父母在一場車禍中死了，我被判給叔叔，我還有一個哥哥。叔叔在家裡麵不給我們吃，也不給我們喝，甚至連睡覺的床也不給我們……我們就睡在走廊裡，哥哥給我說他受不了這樣的生活了，他就一個人出去打工，說過兩年就回來，沒有想到，再次聽到他的消息時，他已經住進了醫院，聽他的工友說是被貨物砸中了頭部，目前是起不來了，我也是那個時候輟學打工，可哥哥的病情越來越重，我沒錢……”
“…………”
我沉默了
我知道乾這一行的人會有很多理由，但沒想到會以這種悲慘的形式。一種罪惡感湧上心頭。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就一直沉默著，我拍著她的背，他也靠著我。厄運總是挑選不幸的人。這公平嗎？
“那你一定很辛苦吧，小姐的日子不好過。要不你彆乾這一行了，跟我，我早就和我爸媽分居了，我住的房子裡還空餘一間房，你可以來我家住，吃飯的問題就交給我吧，畢竟也就是多了兩口飯，我可以給你找工作。我們相互之間也有照應。”
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會說出這樣的話，但我覺得我這樣做沒錯，至少能夠幫一個人上岸。以前我一個同學跟我說過一句話，最惡毒的事是逼良從娼，最偉大的是勸娼從良。我覺得這是我力所能及的事。
“真的嗎，或許這是一個好辦法，但是我不能這樣，首先我就是一個累贅，會把你家弄臟的。”
“不不不，沒關係，如果不介意的話，到時候你和你哥也能來，我家現在也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說實話，我也不怕你偷什麼的，我家也就隻有簡單的床，桌子板凳，連沙發都沒有，就我一個人住，一個人住還是太空曠了。”
“那不能這樣。”
“你有你哥的照片嗎？”
我想最後確認一下她的話是否真實，萬一騙了我的話感覺還是不太好，以防萬一吧。我看著他掏出手機，趙出相冊，將他哥的照片和視頻給我看，一共有很多照片和視頻，不像假的，是我更加確信他是個可憐的人。
“我這還有1000多塊錢給你吧，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