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告誡?管他的。我和狐仙在外麵吃完飯之後就回了家。
“喲,你不會真的要脫單了吧?”
“怎麼可能,我和她就是普通的朋友,雖然說張馨月長的確實漂亮,身材又好,確實是我喜歡的類型。”
狐仙趴在床上,看著我。
“怎麼,心動了?”
“不,現在我感覺與其和天和小姐聊天和你聊天還是更加直接……”
“直接什麼?”
“簡單明了吧,和她說話總是帶有一股哲學家的語氣。”
“那就是你太笨,根本理解不過來吧。”
我走了過去,躺在狐仙旁邊。
“我看你也沒聰明到哪去,臭傻狗。”
“是狐仙,我看你才是最笨的那個人吧,你難道忘了我們第一次見麵嗎?”
“第一次見麵?”
“難道你不記得了嗎?那天晚上我正在睡覺,你突然就從天上掉了下來,當場就給摔死了。如果是聰明的人怎麼會醉酒摔死呢?”
“我有這麼狼狽嗎?”
“幸虧有我,用法力保住了你的小命。”
“那還真是謝謝狐仙大人呐。”
“不過我十分好奇啊,你為什麼會從天上掉下來?”
“在山坡上滾了下來唄。”
“那你為什麼會出現在深山老林的山坡上?”
不能再聊了,再聊的話我被仙人跳的事情就被爆出來了,這件事我沒有給任何人說。我隻能把它當做我心裡的秘密。
“玩吧。”
“真是奇怪啊你。”
……
時間立馬拉到了晚上。我和狐仙吃完飯之後,我就去洗了個澡。
“喂,你怎麼還洗澡啊?難道要去見你的小女友了?”
“洗澡不是很正常嗎?”
“唉,假如說你能這麼對我就好了。”
“你可彆惡心我了,我天天陪著你,你還感到寂寞嗎?”
我擦乾水從浴室裡麵出來,狐仙就坐在客廳的板凳上。
“喂,我總感覺你這次約會還是不要去為好。”
“為什麼,吃醋啦?”
“才沒有呢,我隻是隱隱約約的感到一種不祥的預感,像是一大群烏鴉聚集在一起,那種令人不安的感覺。”
“你可彆瞎操心嘍,烏鴉在古代可是祥瑞,後麵才慢慢演變成不詳之物。而且和朋友見個麵我還會被捅不成?”
“也不是吧,我就關心你。”
說完之後,狐仙就走到我麵前,遞給了我一條項鏈,上麵拴著一塊石頭。
“這個是什麼?”
“你把這個帶在身上,如果你遇到危險的話,我能感應到。”
我接過項鏈之後雙手合十。
“謝謝奧。”
之後我就向公園出發,路上我還整理了一下發型,心中幻想和張馨月見麵之後說什麼話合適,我這是第一次被女生叫出來。而且約定地點是人跡罕至的濱河公園,難不成真的是約會?
我走在路上,不禁沾沾自喜,真是蒼天有眼,我今天難道就要被表白了嗎,張馨月條件又好,也不是不可以,但這一切來的都太突然了吧,難道我真的要癩蛤蟆吃上天鵝肉了嗎?
想想還是有點不可思議。
我在公園的入口等到了張馨月,她在月光下顯得格外清秀,第一次相見的病態也消失不見。穿著潔白的裙子,上麵還有點綴著黑色暈染,就像水墨畫一樣。她頭發披者沒有像平時紮的高馬尾,悠悠之中帶著點神秘,用失禮的話來說,這就像是我一直以來夢寐以求的白月光。我確實陪伴了她兩個星期,不過這發展確實有些快了,心跳開始加速。
莫非我心動了?
張馨月向我走來,她牽著我的手,冰冰涼涼的,並沒有像我想象中那樣溫暖,反而是我我感覺我的手炙熱無比,相比之下,還是她的手小巧。
“你的手怎麼這麼涼?是感冒了嗎。”
“不,這兩天我有點體寒。”
體寒?聽說女生在生理周期的時候,身體會有些體寒,我看看張馨月這白如紙張的膚色,身體好像不是很好,手涼一點,應該正常的吧。
我牽著她的手,她走在綠化帶上的台階上。
“你說,你是怎麼看待這個世界的?”
張馨月發問,居然又是這麼哲學的問題,我該怎麼回答呀。
“世界?我看我們隻不過就是世界中的NPPC也有自己的生活,自己也有的人生,自己的愛情。”
“愛情?不過你希望談一場什麼樣的愛情?”
“我嘛,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說,找一個能夠愛我,不嫌棄我的女生,我就已經很心滿意足了。”
“我知道了,那你覺得我怎麼樣?”
我停下來,張馨月依舊是往前走,雙臂展開,看著她搖搖晃晃的樣子還時不時用雙手維持平衡。這路燈依舊沒有亮,隻能看到她模糊的影子,她居然是那樣纖細……
我並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而是在後麵呆呆的看著她。
“喂,問你話呢,快過來,前麵就有一個往下麵去的台階,我記得那一塊石頭。”
我跟了上去,那塊兒石頭正是我平常解悶時候坐的石頭。張馨月牽著我的手跑下去。
“快上去吧,上麵的景色很美。”
“哦哦。”
張馨月和我都坐在石頭上麵,她一直看著河麵上,十分安靜。可惡啊,要如果有燈就好了,我根本就看不太清她的臉,隻能看到模模糊糊的輪廓。
前幾天我帶著她來到這個地方,看來她也是十分喜歡這裡,目前我就隻有有帶狐仙和她來過這,可以說這是我的秘密基地,知道的人很少。張馨月一直看著河麵也不說話,她把雙手就放在腿邊,我紅著臉,想摸摸她的手。
我把手慢慢靠近,最終我把手搭在她的手上,她也沒有反抗,也沒有說話,甚至也沒有看我。
“這個世界真的好美,美到又是那麼轉瞬即逝,我真希望在我剩下來的時光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我這一生就像螢火蟲一般短暫,但是我並不能像螢火蟲那樣散發著光明,以前我自認為的正義,現在看起來也隻不過是充滿嘲弄的玩笑罷了。”
“不,每個人生都有意義,意義就活在我們當下,如果你想要做一些有意義的事,那麼就要珍惜當下,從現在做起,如果你想做的話,現在就立馬可以做。”
我也隻能拚命的轉動大腦,想出這樣的話。說完張馨月她就牽著我的手,我坐在他的右邊,她的右手和我的左手十指相扣,回過頭看著我,我也看著她。
我在網上看聽說相互喜歡對麵的話,盯著對方眼睛十秒,而且不躲閃的話,那麼就代表對方也喜歡你。
光經過水麵的折射在我和張馨月的臉上,我試圖像網上說的那樣一樣直視她的眼睛。
沒有躲閃,她也是那種充滿深情的眼神看著我,然後她向我這邊挪了挪,我們雙腿靠在了一起。現在我有點激動。
“我現在就想做我覺得有意義的事情,我現在十分想要去完成我這個心願,這是我與你相處的這段時間,日想夜想的事,不過你現在有心理準備嗎。”
我看著她說的這深情的話,不可思議。
“這算你內心表白嗎?不過我願意……”
“你真的能忍受我的這一擊嗎?”
“我十分樂意。”
“彆說話,靠近我。”
張馨月的右手抱住了我的腰,,我也慢慢的摟住了她,我們之間離得是那樣近,甚至能聽到她的呼吸聲。
張馨月閉上眼睛,仿佛是做過某種思想鬥爭之後的樣子。以前我聽說女孩子在自己喜歡的男孩麵前閉上眼睛,那就代表是讓男孩去親她的嘴。
我心裡一萬頭小鹿亂撞,也慢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