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逆子!老臣一直忙於朝政對家中弟子屬於管教,才致使他闖出如此大禍!”太尉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這個似乎不是闖禍吧?六哥這是犯法的對嗎?爹爹曾經說天子犯法與民同罪!這個雖然是太尉之子,也該按照流程,過審之後定罪的!是吧?”萱若看著皇上道。
“是該如此!”皇上道。
太尉一聽這樣說急了,跪在地上道:“皇上,小兒渾身上下都是傷,若不及時救治恐怕到不了審訊就沒了命呀!”。
“太尉放心,大理寺辦案有章程,受傷嚴重的會先救治的!”皇上道。
太尉:大理寺怎麼辦案我比你清楚!說是救治不過是胡亂包紮,保證上堂之前死不了就是,可是那時候人已經廢了呀!
“皇上,可否允許老臣帶人給幼子診治包紮!”太尉道。
“這個恐怕不行呀!太尉,你兩朝元老該是清楚,犯人沒有審問定罪之前是不能隨便見的,有串供的嫌疑!”萱若道。
“郡主何意?難道郡主認為這件事是老夫所為?”太尉看著萱若質問道。
“太尉為何氣急?本宮何曾說過你指使的了?本宮隻是在重複律法!這麼多年大理寺辦案不都是遵照這條的嗎?”萱若不解的看著太尉道。
太尉: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太尉,你回去吧!這件事朕會親自督辦!絕對不會冤枉一個好人的!”皇上道。
太尉:今天若是從這就這樣走出去,這麼多年豈不是白混了。
“皇上!此子是老臣老來得子,內人對她放任了些,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