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從下午一直瘋到深夜。
本來薑知意是準備回去的,但她實在是沒力氣,便直接歇在了靈重宮。
他們二人剛開始這種關係的時候,徐聞業並不想讓她睡在靈重宮。
隻不過薑知意每次都不理會他,自顧自的睡覺。
終於有一次,薑知意被他說煩了,當場直接就懟了回去。
“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已經做了,不睡在這就可以當作事情沒有發生嗎?”
“徐聞業,你原來是賣牌坊的?”
徐聞業因為這幾句話氣得不行,好多天都不肯理她。
薑知意隻覺得他無非就是被自己戳穿真實想法,惱羞成怒罷了。
後來素了幾日,她忍不住再去找他,他也並沒有拒絕。
次日清晨。
薑知意便回了自己的住處。
他們合歡宗的這些弟子都被安排住在合歡峰,與靈山弟子並不在一處。
到底是外來人,儘管靈山對外宣稱都是一視同仁,但落在具體實處時,便可見差彆待遇。
“阿姐,你回來了!”赫連慕一臉欣喜地看向她。
他在這等了薑知意一整個晚上,生怕她出了什麼事。
赫連慕是薑知意多年前在外頭的山腳下撿到的,一直當做親弟弟對待。
當時他渾身臟兮兮的,看見薑知意也隻會哭,連一句姐姐都不知道喊。
薑知意便把他帶回了靈山,說這是她從前在合歡宗的弟弟,一時走散,現在才把人找回來。
“阿姐,你昨晚去了何處……你又去找他了?”
赫連慕一直都知道薑知意和徐聞業私底下的這層關係。
之前薑知意拿了徐聞業的元陽,修為一夜之間漲了五階。
赫連慕詢問她緣由,薑知意便全都告訴了他,她不會瞞著他任何事。
知意應了一聲。
赫連慕低下頭,看著薑知意身上某些遮蓋不住的痕跡。
他緩緩開口道“阿姐,我去給你備水,你等會好好沐浴。”
“辛苦慕慕了。”
……
課業堂。
除了主修功法不一樣之外,其他的基礎課業所有人都是在一起修習的。
因著早上已經誤了時辰,薑知意索性就翹了上午的課業,下午才趕過去。
“有些人啊,本來天賦就差,還三天兩頭缺席課業。難怪是個廢物。”
“少說兩句,人家可是有修習秘術的……多采補幾個男人不就好了。”
“說的也是,我們可比不得她,畢竟學的正經功法,她還真是讓人羨慕呢。”
“羨慕也沒用,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像她那麼……不要臉的。”
薑知意一進門便聽見了這些冷嘲熱諷。
換做以往,她定要上去狠狠教訓他們幾個,撕爛他們的嘴。
隻是今日實在是累得慌,她也懶得動,直接趴在桌上休息。
那群人見她居然不開口爭執,便越發囂張起來,說得更起勁。
薑知意默默在心裡計數,現在他們罵了她幾句,晚些時候她就打幾下回去。
真當她是個沒脾氣的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