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她整個人都被江慎從背後抱住,他身上還有股淡淡的茶香。
“照你這麼喂,它們要長得更胖了。”江慎在她耳旁說著話,他往池子裡看了好幾眼,“小胖魚。”
薑知意不高興了,語氣不滿道“它們哪裡胖了,我覺得就是這樣才好看,才健康。”
她忍不住要反駁他。
“那你前些天怎麼鬨著不肯吃飯?你不是還總說自己長胖了。”江慎伸手去捏她臉上的肉。
“我瞧著現在不是挺好看的嘛。”他俯身輕啄了一下她的臉。
薑知意沒有理他,他根本不懂。
之前天氣冷,她也懶得動,結果一整個冬天下來被他給喂胖了不少,她這才想著調整一下自己的飲食。
“你忙完了?”薑知意問道。
經過兩年的治療,江慎的病已經好得差不多了。那些不正常的人格都已經消失不見,隻剩下一個主人格。
他們的婚期定在下個月,最近一直都是江慎在忙著籌備婚禮的事情。
江家的婚禮自然是要辦得十分隆重,大大小小的事情根本忙不完。江慎很上心,大部分時候都是要自己親自盯著。
江慎回答道“還沒有。剛剛才和清目大師聊完,算好了具體的時辰。”
薑知意“那你跑出來乾嘛?想偷懶啊?”
“你說呢?”江慎偏頭就去吻她。
薑知意躲閃著,不讓他親到自己,但是很快她就被他強行給按住了。
他吻上她的唇,輾轉廝磨。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終於鬆開她。
薑知意看著他被自己故意咬紅來撒氣的唇瓣,有些不好意思地側過頭,不肯去看他。
距離他們不遠處的回廊裡正好是清目領著兩個小徒弟準備離開。
似乎是察覺到她的目光,清目也往這邊看了一眼。
看到庭院裡相擁的兩人,清目隻是微微點頭示意,並沒有過來。
薑知意覺得有些尷尬,剛剛她和江慎兩個人的動靜肯定都被人看見了。
“都怪你。”她狠狠地去掐他。
江慎握住她作亂的手,“害羞什麼?我們都要結婚了還怕彆人看見?”
薑知意“我不管,以後不準你在外麵親我。我才不像你,那麼厚的臉皮。”
江慎想了想,說道“清目大師是修道之人,他不會亂說的。這些事情在他眼裡估計就像池裡的魚在戲水一樣,沒有什麼不同。”
“你少說廢話。”薑知意才不想聽他胡扯,“以後不準你動手動腳的,我們要保持距離。”
江慎“你昨天晚上還攀著我不撒手,那時候怎麼不說要保持距離?”
“你給我閉嘴!”薑知意這下臉是徹底羞紅了。
他怎麼好意思把這些事情說出來?
昨晚如果不是他不肯去床上,非要抱著她……後來她也是怕摔才緊緊攀著他,結果反而被欺負得更難受。
江慎“好好好,我不說了。”
薑知意瞪了他幾眼,她突然又想到某件事,然後告狀似地說“他以前還說我壞話。”
“這麼記仇呢?”江慎忍不住笑了笑,去拉她的手。
兩人牽著手慢慢地走在庭院的石子小道上,就連影子都靠在一起,如同以往的每一次。
江慎湊近和她低聲說了句什麼,像是在解釋當初的事情。
薑知意一臉錯愕地看著他。
江慎雙眼含笑,牽著她繼續往前走。
其實那時候是小傻子沒有把話說完整,他隻問了自己聽不懂的詞語。
然而清目的原話是“她對你心懷不軌,但也有幾分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