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chapter 52(2 / 2)

這話有些決絕的意味,季庚禮一時無言。

半響,他深色冷肅,問:“若是我不同意呢?”

雖是一句問句,但池晚黎聽出來他話裡的意思,訥訥地說:“我以為,季先生是個言而有信的人,明明,明明你答應,我有隨時說停的權利。”

生意場上一場談判或要陷入僵局,他會及時叫停,現在也不例外,無意與池晚黎討論他是否是個言而有信的人,“今日先到這吧米米。”

他撐手,起身,無視衣褲上沾染的細小沙礫,伸出手來拉池晚黎。

池晚黎並沒有動,任憑他那一隻冷白如玉的手掌懸在空中,她抬頭看他,沉默勝有聲。

耐心告罄,他收回手,單手插進褲兜,居高臨下,“我說了,這事情到此為止,米米,剛剛的話我就當做你沒有說過。”又軟下態度來,“外頭天冷下來,我們先進去。”

下午熱,池晚黎隻穿一件吊帶長裙,沙漠早晚溫差是大的。

不遠處有人好奇地看過來,池晚黎也不欲變成彆人口中的談資,她沉默站起身來,轉身回酒店。

季庚禮跟在她身後。

池晚黎在前台停下腳步,問有沒有多餘的箱子,前台一聽房間號,知道是貴客,說稍後給送上去。

池晚黎道謝,進了房間,沉默開始收拾東西,本來帶的東西就不多,兩套衣服,一套洗護用品,很快便收拾好都放到沙發。

季庚禮在門口,無聲看著她的一舉一動,直到她收拾好,眼神落在他身上。

時間仿佛又回到了那一晚,老太太走丟,在他家的時候,她也是這樣,站在那,眼神遙遙地看過來,不同的是,這次她說:

“我們好聚好散吧季先生。”

冷靜又絕情的過分。

季庚禮不言語,脫掉外套,胡亂扔到了地上,一步一步走向池晚黎,高大的身影在頂燈照射下晦暗不明,他的臉上有種神佛皆懼的冷意,自從南法回來,他再沒有在池晚黎麵前戴過眼鏡,也因此此刻,池晚黎能清楚看見他眼裡的情緒。

——那樣寂靜清寒。

他伸手拊住她的後腦勺,低頭去吻她,好像一種氣急敗壞的不滿:不愛聽你說的話。

片刻失神,反應過來,池晚黎伸手去推他,但男女力量上的懸殊在此刻驟顯——他是一個身高接近一米九,且每周保持一定鍛煉頻率的成年男性,他將她推搡的手一捉,帶過她的頭頂,她再使不上勁。

池晚黎猛地搖頭,趁機咬住他伸進來的舌頭,瞬間兩人嘴中充滿鐵鏽一般的血腥味。

但即便已經這樣,季庚禮隻是停下繼續的動作,舌頭抵到口腔,又低頭預親上去。

一陣規律的敲門聲打斷了他的動作,他偏頭,揚聲不耐煩地說一句走。

外頭瞬間沒了聲響,他回頭,看見池晚黎白皙的臉上掛了兩行清淚,飽滿的嘴唇有些紅腫,他一愣,將她的手放開。

退後半步,調整自己的呼吸,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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