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
宋長明又仔細試了試,感覺對這柄寒刀越用越順手後,方才滿意的收起,繼續翻閱餘下的藏品。
沒過多久,又一個小方盒出現在他眼前。
方盒黑鐵所鑄,表麵粗糙,甚至還有諸多凹印,像是被人捶打過一般。
拿在手中份量著實不輕!
不大的鐵盒子,宋長明用手掂量著,竟是有萬斤重。
無疑,這並非尋常鐵質。
看了一圈,愣是沒找到打開的辦法,宋長明便試著在其上錘了兩拳,一拳比一拳重。
但鐵盒依然沒有任何變形,這讓宋長明大為驚奇。
要知道以他這一身龍力,能在他拳下完好無損的事物可不多。
宋長明不由對這鐵盒更感興趣了,右臂再度抬起,同時魔猿的彩繪隨之浮現。
不過很快,宋長明克製了衝動,身形一動消失在靜室中,飛掠到了城外一處荒地,將鐵盒放置地上,這才打出他這第三拳。
恐怖的拳勢傾碾而下,隻聽轟的一聲,大地層層坍塌,化作一個方圓數裡的巨坑。
宋長明收拳看去,那鐵盒承受他傾力一拳後,竟也隻是略微變形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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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硬”宋長明隻覺這鐵盒的材質,若是用於鍛造,怕是世間極好材料了。
“如此神鐵保護,盒中到底放的是何物?”宋長明心中好奇,琢磨著該如何打開。
忽而發覺盒上有著一絲隱秘的能量波動,讓他眼睛一亮,總算在其上找到了一點線索痕跡。
隻不過想要研究清楚,還需要一些時間。
重新回到住處,宋長明繼續翻看那乾坤戒餘下之物。
東西還有不少,許多靈丹妙藥,以及宋長明都未見過的天材地寶都有保存其中,這些總價值也都難以估量。
最後一番粗略看下來,宋長明隻覺收獲無比豐厚。
小小的一枚乾坤戒裡,已經算是應有儘有了。
甚至哪怕今日之後,宋長明什麼都不做,憑借著這枚乾坤戒裡的龐大物資,隻覺也足夠他修到宗師境!
未來十餘年乃至數十載的修煉所需,他都不必再發愁了。
“真是殺人放火金腰帶”宋長明搖搖頭,忍不住這般感歎一句。
搶奪永遠是積累財富和資源最快的方式。
關於趙家的案子,一直延續至十二月年關將近,方才逐漸沒了聲音。
偌大的趙家也隻剩下了一座位於核心城區的府邸尚未被處理,除此之外,關於趙家的痕跡,正在一點一點從主城,乃至整個翠柏道中消失。
坊間有傳言,有一小批趙氏族人帶著家族最後的餘燼逃脫了抓捕,流亡遠方。
也有傳言,趙氏家主在牢獄中金蟬脫殼,改頭換麵另立門庭。
更有說,趙家中藏有大妖,主導了這樁樁禍事。
說書人的杜撰往往空穴來風,毫無根據,但卻總說的頭頭是道。
“郭說書來嘍!”
長安街上,一個一身長褂的小老頭,拎著招牌往那酒樓門邊一坐,頓時就有一群早已等候的聽客從各處聚集而來,也包括身旁酒樓裡的食客。
“今日不講那趙家,說說宋家。”郭說書撫須,老神在在的說道。
此言一出,頓時引來諸多人的疑惑。
“宋家?哪個宋家?”
“從未聽聞城裡有哪個大家子弟姓宋的.”
“莫不是我街角那的宋家鄰居?”
“你家鄰居?那有何可說的。”
“郭說書,你就彆賣關子了,趕緊說道說道。”
郭說書聞言,不緊不慢道:“我說的宋家就在這第二城區,原先是那趙家的大宅府,東窗事發後被王府查封,現歸那十九軍的宋大帥所有。”
“宋大帥?我想起來了,郭說書昨日說的,令那趙家覆滅的引子,正是這十九軍的宋大帥。”一個忠實老粉脫口而出。
“正是,不過昨日說過的,今日不說,今日說的是這位宋大帥如何受到當今翠王的賞識,並一舉當上大帥的。”郭說書拋出今日要說的主題。
“咦,不對啊,我記得此前你可說過那宋大帥無權無勢,出身微末,隻因是翠王的私生子,方才步步高升,當得那大帥之位。”
一人也像是想起來,不由追道。
“咳咳,瞎說,莫要汙蔑於我。”也不知是被劇透還是其他原因,郭說書麵色一僵,當即辯駁,並不承認此事。
但此言一出,也勾起了其他人更多的好奇心,催促著郭說書快開始。
這時,一旁的酒樓中,又走出了兩人。
宋平安臉色不快的看向那說書人,道:“滿嘴胡話,公子,我去教訓一下他。”
“不必,這點小事何須計較。”宋長明輕笑一聲,無所謂的擺了擺手,抬步離去。
他今日之所以在此,無非是順道來看看自己麾下的新產業如何了。
天下酒樓,原本歸趙家所有,如今則已經落到了宋長明手中。
不得不說,宋平安確實很有經營手段,接盤這麼會兒功夫,就已經改頭換麵,又重新將這酒樓經營的風生水起,不再受趙家負麵形象的影響。
如今酒樓食客絡繹不絕,開在第二城區也算是日進鬥金了。
宋長明順便還品了品其中的諸多菜色,總體還算滿意。
“實在不行,就將他這張嘴聘用了,讓他每日就在酒樓中說書,用來攬客。”宋長明末了說道。
宋平安聞言眼睛一亮,打算照做。
這個小老頭說的引人入勝,這張嘴確實是有點本事的。
雖說宋長明不在意自己在民眾口中的風評,但他卻是想要竭力維護自家公子的形象。
為此,就要有這麼一張名嘴來說給旁人聽。
離開了酒樓,宋長明繼續去到了王府,找到乾元。
“小子,你有許久未來了,怎麼?是覺得老夫教不了你符道了,還是你不願陪老夫下棋了?”乾元見著宋長明,不由輕哼道。
“前輩見諒,最近沉溺修煉,許久沒有外出過了。”宋長明解釋道,順便將那天下酒樓中最有名的上品天下酒端出,當做今日登門的見麵禮。
“哼,算你小子識趣。”乾元接過酒壇子,態度方才緩和了幾分,接著提醒道。
“修煉固然重要,但符道上的修習亦是不可輕慢了,我可不想白費嘴皮子,一個勁的對牛彈琴。”
當初他對宋長明琢磨符道的態度,一直都是勸退為主。
現在,隨著親眼目睹宋長明在符道上的不斷精進,他才覺得宋長明也是符道上不可多得的人才。
故而這會兒他方才變了態度,宋長明一陣子沒來,他反而覺得有些不爽了。
武道修煉有什麼好的,一天天的就知道煉氣,枯燥乏味,哪有鑽研符道來的奇妙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