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喝醉了,閉著眼睛睡一會兒好不好?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摔倒的。”
舒硯歸腳步穩當,臂力足夠強,甚至不會給青年帶來一絲一毫的顛簸感。
“我說了,我、我沒醉!”
謝寒杉勉強識彆出前麵幾個字,立時出言反駁,“我酒量……非常好的!”
美人說話的語氣軟乎乎的,中間可疑的停頓越發證明了反應稍顯遲鈍。
他自顧自地點頭,以表肯定,卻導致頭暈目眩的效果加重。
謝寒杉剛說完就嗚咽一聲,伸手想去按額頭,找了半晌都沒能找準方位。
他恍若被殘酷現實擊中,嘀咕道,“嗚哇,我真累……”
青年先是緊閉雙眼,過了幾秒鐘才睜開來,纖長睫羽持續震顫著。
他試圖看清四周的景象,眨眼頻率過快,反倒致使眸底水色彌漫。
生理性淚水從眼角滑落。
沾濕左眼尾下方的淚痣。
姿容絕豔的青年因酒精變得懵懂可愛,竭力抗爭,表示自己沒醉。
少年目不轉睛地看他良久,一整顆心臟都快要軟成一灘水。
舒硯歸單手抱人,騰出一隻手來,掌握著恰到好處的力道,替謝寒杉按揉酸脹的太陽穴。
“老婆,這樣可以嗎?”
青年選擇性屏蔽了他發出的信號,掀起眼簾去看樓梯間,半是抱怨半是撒嬌地開口道:
“寫字樓有點奇怪……要塌了嗎?”
“老婆,你說得對。”
舒硯歸很是捧場地接話,顧不得道出的言辭是否存在合理性,反正謝寒杉才是唯一的真理。
“如果你看到台階轉來轉去,必定是這棟樓有問題!”
“嗯……嗯!”
得到讚同的答案,青年頗為滿意地眯起眼來,簡直就像是嬌縱的貓咪。
他揚唇輕笑了下。
小小的梨渦顯露出來,清純又美麗,與拍攝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