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這裡的人非富即貴。
好不容易洗乾淨油漆的許世昌在一棟彆墅裡一通狂砸,暴怒的情緒才稍微得到緩解。
“有消息了嗎?”他問站在一邊的老管家。
那管家是許家老人了,他也不敢把火氣撒在老管家身上。
老管家淡淡道:“少爺,許總那邊已經給警方施壓了,想必要不了多久就會有消息。”
許世昌又問:“那幾個廢物呢?”
“醫院說,他們小腿粉碎性骨折,應該要住院很長時間。”
聽到管家的話,許世昌強壓住把昨晚的保鏢乾掉的衝動,安排了善後撫恤。
他跟許家老大許輝煌正處在爭奪家族權力的關鍵時期,出了這樣的事兒,許家的臉都丟光了。要是他身上再落得個不仁不義的名頭,就全完了。
“鐘叔,江湖上有沒有消息?”
老管家姓鐘,許家的晚輩都叫他鐘叔。
鐘叔道:“倒是有一些消息,但我分析過,並不準確。”
“你說說看。”
“玉材街那邊在傳,是一個叫林夜的人,夥同高家的高雨晴做的這件事。”
“嗬嗬,高雨晴?那女人在商業上沒多少腦子,在道上更是不可能有這種腦子,絕不可能是她。”
略一沉吟,許世昌又說:“林夜已經私下裡臣服於我,他不可能針對我吧?再說了,他哪來的膽子?”
鐘叔依舊是平淡的神情,“我也覺得不可能,便沒有在乎玉材街那邊的消息。二少爺,你要不要親自跑一趟查一查?”
許世昌滿口拒絕:“這種時候我怎麼好意思出門,躲幾天再說吧。”
聞言,鐘叔沒有再勸。
他暗想,朽木不可雕,說的就是二少爺這樣的人吧。
在這種時候,難道不該勇敢的出去活動,證明自己的胸襟和查清楚誰害了自己的決心?
躲幾天有什麼用呢,還不是得麵對。
“也難怪許家內部支持大少爺的人那麼多,要不是仗著許老板的寵愛,你這廢柴,哪有搶的資格?”
鐘叔輕輕的搖了搖頭,對許世昌非常失望。
……
玉材街,人流如織。
許世昌的事情,在圈內人小範圍傳播,對整個玉材街甚至是整個廣洲,又算得了什麼呢?
地球離了誰都會轉。
林夜帶著煙哥來到玉材街,立刻就找上了孫玫。
莫灣基原石直銷店的生意受到之前劉洪俄羅斯玉事件的影響,確實沒之前好了。
林夜到的時候,孫玫正在喝茶,店裡隻有三兩個遊客,由店員接待。
看到林夜來了,孫玫一臉不高興的彆過頭去。
林夜自己倒了一杯茶,“玫姐,生誰的氣呢?誰得罪你了嗎?你告訴我,我去教訓他!”
孫玫冷哼,“也沒誰得罪我,就是某些負心漢,提起褲子就不認人了。”
林夜故作驚訝道:“玫姐,是誰啊?我去弄他!”
孫玫狠狠的剮了林夜一眼,目光如刀,“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林夜回頭瞪著煙哥,低聲嗬斥:“煙哥,是你嗎?”
煙哥大吃一驚,還能這麼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