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後,海警船上傳來了聲音:
“我們是華國海警,請停船接受檢查!”
“再重複一遍,我們是華國海警,這裡是華國領海,你們非法入侵華國領海,我們有權逮捕你們,請立刻停船接受檢查!”
海警船上的機槍炮架了起來。
甲板上的遊客頓時慌了,場麵很混亂。
本還想掙紮一番的遊輪負責人立刻就下令拋錨停船。
“怎麼回事?我們的船為什麼會駛入華國領海?”
“大副,請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
大副是一名黑人,他一臉無辜的攤手,“定位儀失靈了吧,我不知道,很抱歉船長。”
甲板上,趙伯庸和王克剛、孫建國對視一眼,露出老陰比的微笑。
有錢能使鬼推磨,給了那個大副十萬美金,再承諾隻是因為得罪了人想讓海警船來接人,不會出現其它糾紛,大副就乾脆的答應了。
海警登船檢查,自然是檢查不到什麼東西。遊輪屬於英倫,適用的法律也是英倫國法律,開設賭場罪那些,管不著他們。
一番交涉後,海警以該遊輪存在偏離航線導致觸礁風險為由,要把願意離開的華國人接走。
遊輪船長雖然覺得古怪,但確實是自己的遊輪進了華國領海,沒被當成是敵艦發導彈轟炸就不錯了,規規矩矩的一切配合。
……
海警船上,知道真相的林夜,不禁對趙伯庸的手段暗暗佩服。
人生路上遇到的每個人都是老師,此言不虛。
海警船在滬上港停靠,眾人下了船。
“林夜,之前你對付那個島國人,乾的很漂亮,既拿了錢,也泄了憤,挺好。”
離彆之際,王克剛表達了對林夜的欣賞。
趙伯庸也表示會儘快給林夜找一個大靠山,但玉壺春瓶歸國這事兒,不能用他的名。
林夜對這些虛名並不在乎,他隻要靠山。
……
1601號房,林夜和蘇柒柒、肖嵐三人一起動手做了一頓飯,慶祝旅程結束。
兩個女人心裡麵很遺憾,但遇到那樣的事,繼續去東京就是找死,都能夠理解。
她們不知道林夜在賭廳賺了大錢的事兒,隻知道林夜得罪了人,呼叫海警船來救援,僅此而已。
其中發生的一些金錢開道的事兒,她們更是沒機會知道。
無知才是幸福的。
休息了兩天,林夜讓煙哥開著大G拉上玻璃種鴿血紅原石,來到玉材街。
常石奇雕刻工作室。
作為國家級玉雕大師,常石奇的名頭響徹翡翠界。
他的工作室占地麵積極大,徒弟有十多個,普通學徒過百。
想找他雕玉的人非常多,開價也很高。但他很少親自出手,都是讓其徒弟來進行。
能夠讓他出手的玉料,必然是極品。
“你好,請問你有什麼需要嗎?”一名學徒看見林夜兩人上門,臉上掛著職業假笑迎接。
林夜笑道:“我找常石奇大師。”
“常大師很忙,你們有預約嗎?”
“沒有。”林夜指了指煙哥抱著的原石,“麻煩給常大師說一聲,這裡有一塊極品料子,需要請他出手。”
那學徒眉頭皺了皺,“哥們兒,不是我不去,著實是太多人找常大師,都是以玉料極品為借口。最後吧,大都是些普通冰糯種。我們這些去彙報的學徒,都少不了一頓罵。”
“還有,我聽說啊,常大師不在工作室,去京城了。”
學徒的口氣還算客氣。
林夜心想這學徒的話肯定是托辭,也不想讓他為難,就打算找個切石機,是不是好料子,切開就一目了然了。
可他話還沒出口,一道聲音傳來。
“你這塊料子,普普通通,差不多也就是冰糯種飄紅,值不得我師父出手,請回吧。”
林夜尋著聲音看過去,隻見一名國字臉中年男子站在一邊,麵目陰沉。
林夜暗自奇怪,自己得罪過這人嗎?怎麼臉那麼臭!
他不爽的看著那國字臉,“這位大叔,我這是大馬坎場區的玻璃種鴿血紅,您會看原石嗎?”
國字臉嗤笑道:“大馬坎場區的料子,基本都是一公斤左右,哪有這麼大的個頭?”
“不好意思,是你見識短了。”林夜譏笑,“這塊原石,我花了兩億拍下來的,你要不要看看證書?”
正規場合大額交易的原石,都有證書和合約,手續齊全。
國字臉冷漠的擺擺手,“不用了,我沒興趣看,不管你是多少錢買的,都跟我們工作室沒有關係,請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