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禽獸！你還來啊？”
“我不行了，求求你……”
“喔，你輕點啊。”
……
……
兩千回合後，程程幾乎快暈死了。
林夜梅開二度，摟著程程沉沉睡到第二天中午。
程程醒來後，默不作聲的出了休息室，到會議桌下撿起了旗袍。
發現旗袍已經被林夜撕爛了，程程怒火中燒，“這個渾蛋！”
她又找了半天，才找到內衣，穿著三點式重新回到休息室，把旗袍狠狠砸在林夜臉上。
“你賠我衣服！”
林夜被砸得瞌睡都沒了，見旗袍破破爛爛的，他有些尷尬的撓撓頭，“多少錢？”
“這是錢的事兒嗎？我這裡沒換的衣服，你要我怎麼出去見人？”程程說著說著，想到這一夜的屈辱和“痛楚”，眼睛紅紅的。
林夜連忙爬起來，一把抱住程程，“對不起，是我太激動了，我保證下次溫柔一點。”
“沒有下次了！我絕不會再給你單獨相處的機會。”
“好好好，沒有下次了，我先去幫你買衣服。”
……
林夜安排盧剛帶著一群人繼續守在朝陽樓，他帶著煙哥和幾名暗中跟隨的保鏢，來到了商場。
在商場裡轉悠了半晌，林夜隻看不買，眼神還一股勁兒的朝著女裝店瞅。
煙哥發現了貓膩，再聯想到昨夜沒看見程程下樓，自家老板也沒有回家睡覺，便懂了幾分。
“老板，要買女裝嗎？”
“嗯。”
林夜內心尷尬，臉上不露聲色，裝出一副自然平淡模樣。
“都怪程程的旗袍質量太差了，脫起來麻煩死了，隨便扯幾下就爛了，呸，哪個垃圾公司產的！”他暗暗吐槽。
煙哥嘿嘿笑道：“老板，要給程程老板娘買嗎？”
他這話也是試探，想知道以後用什麼態度對待程程。
從老板的曖昧對象晉升為老板娘，態度總該是不一樣的。
“嗯。”林夜強調了一句，“讓剛哥派幾個人暗中保護她。”
“沒問題，剛哥說最近月光安保公司又招募了一批人手，現在有八十個了。”
“挺好，繼續下去，我不差錢。”
“嘿，老板，要不我帶你進這家店看看？”
煙哥指了指林夜駐足門口不敢進的香奈兒時裝店。
“你小子行嗎？”
“老板，彆低估我行嗎？我在村裡的時候，跟劉寡婦和王二丫買過衣服，她們都很滿意呢。”
林夜一頭黑線，“你特麼的情史還挺豐富，走吧。”
進了香奈兒時裝店，立刻就有靚麗的銷售員迎了上來。
那些故事裡狗眼看人低的惡俗橋段並沒有出現，那銷售員很有素質，彬彬有禮的問道：“先生，您是想給女伴挑選禮物嗎？”
她這話是對著林夜說的，在香奈兒這種國際頂級大牌時裝店裡當銷售，連主次都分不清的話，趁早彆乾了。
林夜雖然穿著一身休閒裝，但也都是大牌子，沒有外露的標簽，質感卻是不俗，乾時裝銷售的一眼就能夠區彆。
並且林夜麵目俊朗，自有一股氣勢，隻要不是瞎子，都知道這人是豪客。
至於旁邊那人嘛，應該是保鏢一類的角色。
靚麗的銷售員看到林夜和煙哥的第一眼，就分析了個大概，絕不會認錯。
況且，就算是真正的窮酸土鱉進店了，服務員也不至於立刻就出言譏諷。
真不知道那些“瞧你這窮酸樣，香奈兒店是你逛得起的嗎？”之類的橋段是怎麼意淫出來的……
林夜道：“嗯，你給推薦一下。”
“請問您的女伴身高身材年齡，您給我個大概，我保證給您選出最合適的商品。”
“好的……”
林夜大概描述了一番，銷售員帶著他走到一件白色連衣裙前，介紹道：“先生您看，這套連身裙是今年的新款，剛剛到店呢，整個廣洲都沒有第二件。”
“這款連衣裙是總公司設計師專為東方女性所設計，能夠充分勾勒出東方女士的性感線條，跟尋常的連衣裙不一樣的是，它采用羊毛和蠶絲混紡，具有小高領，很漂亮精致。在剪裁方麵，它典型的香奈兒風格，設計優雅彆致迷人。”
銷售員又介紹模特身下的白色高跟鞋，“如果可以的話，搭配上這款水晶鞋……”
吧啦吧啦一通繞，林夜大手一揮，“可以，包起來吧。”
“先生，您要不要看看內衣係列呢？香奈兒的內衣在國際貴婦圈子也是暢銷品呢。”
內衣？
林夜腦海裡立刻盤旋出諸多女人的好身材……
“唔……看看吧。”
“這邊請。”
一排排胸罩，就像是書架上的聖賢書，等待著聖人的挑選。
林聖人眼睛都看花了，琳琅滿目的各色胸罩，有帶的無帶的，前扣的背扣的，全包的半托的，加墊的超薄的，運動的蕾絲的……
每一副都散發著令人尷尬的氣息。
看到那些胸衣，林夜腦海中放電影一樣掠過他的一眾女伴們的雄偉。
隨著銷售員的介紹，林夜心中有譜了。
“就這一款吧。”
林夜挑中一款無帶前扣蕾絲花邊半托式，豔紅色。
搭配的內褲也是非常性感的丁字褲，關鍵部位隻有半個巴掌大，紅色蕾絲半透明……
“先生，文胸您要什麼尺碼呢？”
“不太好說……這樣吧，C杯的五件，D杯的五件，E杯的五件……”
“還要G杯的兩件。”
林夜拍板定案。
銷售員吃驚的張大了嘴巴，“先生，您再回憶一下，不至於尺碼差那麼多吧？”
兩名男子逛香奈兒給女伴選衣服不稀奇，但兩個大男人對著一排貨架的胸罩看就很稀奇。
這會兒店裡沒有其他客人，銷售員們都是看大熊貓一樣的眼神盯著林夜和煙哥。
煙哥吹的牛逼早就被他自己吞了，還他娘的說帶林夜進店看呢，結果進店了一個屁都不敢放，特彆是選胸罩的時候，煙哥連多看幾眼都覺得害羞。
當林夜說出杯號和件數的時候，幾名靚麗的銷售員更是一臉的忍俊不禁和驚奇。
林夜被眾人盯得有些不自然，臉上露出絲絲尷尬，“人多，多備一些。”
“好的先生。”
銷售員開始打包算賬，衣服鞋子和十七套內衣。
“玉玉，我們去那邊看看內衣吧。”
一道聲音傳來，非常熟悉……
“好啊，香奈兒的內衣還是不錯的，我們可以去試衣間試試，嘻嘻，我要捏你的胸。”
這聲音也有些熟悉。
林夜渾身一個激靈，媽的，高雨晴和郝玉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