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創東且彌,給他們換一個聽話的首領。”曹操給黃忠傳訊。
對外族,不殺戮不足以重威,單靠懷柔是不行的。
必須一手拉攏,一手血腥。
黃忠立即在西域展開了奔襲行動。
七月下旬,秋糧收割在即,曹魏又支棱起來了。
魏軍調動,往長安駐軍,實施曹操的計劃,利用秦直道,以長安為後盾,快速對北,西兩側,進行軍事支持,將權力進一步擴張。
同時馬超,龐德,帶兵進入胡集,以其為中心,攻略周圍部族。
馬超,龐德從胡集往東,先往並州推進。
因為並州有趙雲帶兵駐守,可互為呼應。
另一路兵馬,在黃忠帶領下,往西攻伐東且彌。
而高昌,鄯善,海頭是真心投附,則得到魏軍入駐護持。
打西鮮卑時繳獲的牛羊,輜重,從河西供給進入西域的魏軍,正好能維持消耗,減少長途跋涉運輸輜重的負擔。
這就是以戰養戰,打仗全靠搶的奔襲戰略。
又見曹魏拉滿弓,攻城略地拓新土。
西域各方的抵抗意誌,並不堅決,本也和漢土不是敵對關係。
當馬超,龐德持續在羌胡等地,掃蕩周圍部族。西鮮卑被驅趕往北後退數百裡。
這些周邊障礙肅清以後,西域歸附的勢力,部族,便開始增多。
西域中部的龜茲,且誌,相繼送來稱臣的降表。
要知道龜茲是‘西域大國’之一,極具影響力。
龜茲稱臣,遂有西域多方部族,接受曹軍入駐,歸於曹魏。
曹操聞訊後亦是相當高興,重開商路在即,於是設宴款待群臣。
這天晚上,他微醺後來到甄煙房裡。
她穿著潔白的小衣,胸前的衣料,被撐的傲然挺拔,衣領上方是白皙的粉頸和線條精致的鎖骨。
往下,是平坦的小腹和纖細的腰肢,扶風擺柳般,步履輕盈。
夜色漸深。
雲收雨歇後,曹操獨自來到書房。
他靜坐了一會,翻開地圖,從江東,往荊州,益州看去。
西域就快要全部落入他掌中。
而他剛接到消息,劉備在法正去聯係後,看到了機會,已給劉璋回信,說願意聯合。
兩方聯合之勢一成,劉備就會儘快進入益州。
曹操執筆在地圖上,慢慢寫下了一統天下四個大字。
他在心裡盤桓,劉備入益州後,就可以加快速度,天下歸一也就不遠了。
————
益州。
同一個清晨,皇帝劉協坐在榻上,神色陰鬱。
伏壽從其身後的臥榻上起身,陪他安靜的坐在那。
皇帝,伏家,孔融,當初都覺得儘早離開曹操,海闊天空,大有可為。
漢四百年的天下,如孔融般的忠臣,即便不複鼎盛,也不會太少。
但他們出來以後,事事不如意。
孔融沒想到,伏家沒想到,皇帝自己也沒想到。
他的重要性,遠不如意料中那麼高。
曹操離了他,還是曹操。
他離了曹操,本以為能做回自己,鞏固皇權。
但好像並不是。
一個接一個的消息傳過來,曹操在他走後,立國建魏。
其下各州郡的民眾擁護。建立新朝,讓他們有了飽飯可吃。
其他各方,則靜悄悄的,沒人站出來指責,反對曹操建魏竊漢。
然後曹操入駐荊州,兵馬南移到了襄陽。
往西,曹魏又得河西。
對外用兵的不斷勝利,讓曹魏的根基,日漸穩固。
這些消息接踵而至,益州牧劉璋對皇帝的態度,便越來越冷淡。
不久前,大漢國劍赤霄,被曹操召喚,橫跨千裡,驚動了天下。
皇帝知道後又驚又怒,讓人去叫劉璋來議事。
劉璋隻派了個親信來回話:“州牧沒空。陛下,您該知道進退,進而自重,這裡是益州。是州牧在您無處可去時,迎您過來。”
劉璋的親信走後,皇帝把手裡的杯盞砸了。
對孔融怒吼:“曹操他一個亂臣,朕不信高祖皇帝的赤霄,會被他召喚。
偏生有些愚蠢的人信他。他是一個亂臣啊。”
孔融沉默了一會,進言道:
“陛下,劉玄德其人,您可聽說過?早幾年,臣與他有過接觸,他心懷忠義,是漢室宗親,且以興漢為己任。
他如今在荊州掌兵,劉璋正派人找他求援。陛下或可從中權衡,尋找機會。”
“陛下,高祖,世祖成就
大業前,皆曆儘磨難。
高祖出身不高,年近五十才組織兵馬爭天下,而您還年輕。”
皇帝稍稍振奮:“孔卿說的是,朕會等著看這些亂臣,能有什麼下場。”
與此同時,劉備正準備啟程,去益州和荊州交界地,先與劉璋碰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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