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早上的鄴城,充斥著一種特殊的氛圍。
四更天的時候,就有百姓摸黑起來。
包括城周縣邑,郊區等地的一些民眾,皆是興匆匆的往鄴城趕來。
大魏一貫的態度,是不禁止民眾觀禮。
但現場會有魏軍維持秩序,禁止喧嘩走動。
有人昨晚就住在城外,隻為了占一個靠前的位置。
軍營裡,
說到這,周睿安不禁地歎息了一聲,董成躲了一輩子,最後卻躲到了洪縣去,也許那些上過戰場的人,才能明白這種感覺,有些人死了,但總是有人會記住他們,比如說董成,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裴耀頓時慌了,連忙罷手求饒,“我走,我走,你彆傷害自己,求你了。”說完,依依不舍的看了雲梅兩眼,扭轉頭,傷心的離去了。
安謹言去找顧末,本來是想跟他說回國的事,可她去的時候,見沈一清也來了,他們正在討論顧末手術的問題,她一時也不知道怎麼開口了。
關於顧家的事,安謹言也是知道的,她沒有揭人傷疤的癖好,所以也沒再繼續追問。
顧東慌忙扔下韁繩,扶著她坐去了馬車上,理也沒理顧耀,直接扔下他走了。
“我在燕京殺了一個自稱陰陽觀的道人,他有一個弟子叫雷五洲。”葉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