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聯合國的莊重殿堂,我與夏小熙並肩,踏上了回國的航程。趙晨陽與韓夢瑤則選擇在國外多逗留幾日,體驗異國風情。而我與夏小熙,則在漢中機場的喧囂之後,靜靜地步入了我那輛等候已久的汽車。我啟動引擎,汽車沿著蜿蜒的道路,向著古都西安的方向緩緩駛去。途中,我們穿越了那座被譽為“中華龍脈”的秦嶺。儘管正值盛夏,但秦嶺卻仿佛被一層神秘的涼意所籠罩,暑氣在這裡似乎被隔絕,隻留下了一片清涼與寧靜。這讓我想起了一首詩,那是我在高中時代,對秦嶺的一次告白——《秦嶺道行》:
嗚呼!
秦山之道,
盤如龍,
隱如溶。
行其道間半晌午,
一入無垠不知處。
夏風旋兮江河湍,
下嶺不易如登山。
其間但有陰翳涼,
不猶山下暑難暢。
如若鬼神進其此,
驚泣不回毋寧死。
但使秦人上夏嶺,
遠走其間三萬行!
當年天災,
一山由此,
何懼其害?
由是也,
一夫振臂,
萬人去即。
雄關立,
萬兵棄,
人禍辟,
鬼不覓。
一觸雷鳴,
丘山響驚,
萬鳥驚鳴。
蒼山何不振青天,
效仿中華男兒漢。
睡獅千年當在今,
重溫盛世雄大秦。
秦嶺之巨,
巨忽如矗立天地。
長雲暗雨,
孤山四望,
誰主我狂?
不鳴而已,
鳴則直崩雲霄;
不飛而已,
飛則一比天高。
背負山川蕭條,
麵目江南多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