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保衛地球 57.叛徒(1 / 2)

決勝星辰 雲遊de軍長渡 5433 字 5個月前

漸漸地,隨著秦三號和漢一號宇宙戰艦不斷運到Rusto星,地球征程軍的戰鬥力越來越強,作戰起來也是越來越順利。三個月的時間,我們把戰線推到了Biller-Veta星戰線,也就是第二十八戰線。而宇宙戰場的其他戰場也相繼燃起戰火,並獲得了成果。地球上,世界防護聯盟對我們地球征程軍的戰果進行了一番表揚。至於科研方麵,漢二號戰艦也即將研製成功。

但是,我們的戰線很快滯留在第二十八戰線,在戰鬥中經常受挫。敵人似乎能夠預判到我的預判,在征程軍經過的地方進行突襲。包括號稱“常勝戰士”的趙晨陽在內的很多猛將都被打敗。這讓我十分焦慮。我問傑克:“傑克同誌,你對於我們近幾日的失敗有沒有什麼看法?”傑克回答:“我認為無非就是三種情況。第一種,敵人派來了一個更加厲害的指揮戰鬥的人;第二種,敵人中出現了非常強大的猛將;第三種,我們之間出現了叛徒。”

我原本在心底為傑克所言的前兩者預留了可能的空間,至於那第三種揣測,我心中卻不由自主地築起了一道堅固的防線,堅信我們英勇的戰士,他們的意誌如磐石般不可動搖,叛變二字,於我而言,實難與他們的形象相提並論。然而,命運的筆觸總愛在人意料之外勾勒轉折,數日之後,這信念的堡壘竟悄然崩塌。提姆·瓊斯背叛我們,向暗影星輝軍內部提供我們地球征程軍方麵的資料和行蹤,這才導致了我們很多戰鬥的失利。我說道:“這件事情務必明察,不準冤枉任何一個好人,也不準放過任何一個叛徒!”

很快,審訊有了結果。事實證明,提姆的確是背叛了我們。我親自去見他。在審訊室內,我看到他那無所謂的眼神,問道:“這位同誌,你為什麼背叛我們?”提姆的語氣中帶著不耐煩:“反正地球早晚要戰敗,不如現在先謀求生路。”我說道:“現在戰爭形勢一片大好,優勢越來越明顯,你有怎麼說我們要敗呢?”提姆回答:“如果沒有發現的話,這場戰爭誰勝誰負都對我有好處。”

我胸中怒火中燒,目光如炬,直視著他,語氣中帶著難以掩飾的質問:“那麼,你加入我們航天軍,那份曾經宣稱的堅定信念何在?是風中的輕絮,一吹即散了嗎?”提姆說:“如果不是我爸,我打死也不來這又黑又冷的星球跟他們打仗。不過沒關係,軍長渡,你現在是審訊我,用不了多長時間,我爸就會讓人來保釋我了。”我愣了一下,問道:“你爸是誰?”提姆笑了一下,說道:“我爸就是美國防護聯盟指揮,布雷多·瓊斯。”

果不其然,三天後,地球方麵來了人。一架彪龍二號戰艦停在德隕指揮所外,上麵下來了一個人。他伸出手,說道:“軍長渡同誌,你好。我是地球方麵派來保釋的人,是美國世界防護副聯盟指揮,特羅。”我也禮貌性地和他握了握手。我們進了指揮所,特羅問我:“提姆現在人在哪?”我淡淡地回答:“被我以反叛和逃兵兩個罪名關禁閉了。”

特羅的神色凝重,直言不諱:“我們之間,無需繞彎子。我來此,目的純粹,隻為提姆的保釋之事。”我斬釘截鐵地回應:“抱歉,此事絕無可能。”特羅站起來,說道:“這件事情由不得你,我是代表地球世界防護聯盟的。”我也起身,盯著他,說道:“我代表的是全體地球征程軍戰士。”特羅做出為難的樣子,說:“軍長渡同誌,我也是奉命辦事,要不然,我也不願意保釋他。”

我說道:“我不管這些事,提姆現在是叛徒和逃兵,理應槍決。我不同意保釋。”特羅拿出一張紙,說道:“這是布雷多指揮的保釋書。”我看也不看,撕成粉末,說道:“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特羅大喊道:“來人,把提姆給我放了。”我聞言,舉起腰間的槍,重重地砸了一下桌子,吼道:“我看誰敢!”瞬間,整個指揮所變得靜謐。我和特羅死死地盯著對方,其他人都不敢說話。

特羅的指尖如利刃般直指我,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言語間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軍長渡,你倒是愈發有膽識了,連聯盟的意旨都敢置若罔聞?”我輕笑,那笑聲中夾雜著幾分不屑與決絕,緩緩言道:“在這片戰場上,我作為一名總司令,那麼,與這場戰役息息相關的每一個決策,皆由我親手鑄就,你不過是一介傳聲筒,何來資格對我指手畫腳,乃至威脅?”

特羅的臉色似乎因我的話而變得更加複雜,那笑容中竟隱約透出一絲被激怒後的玩味:“好個軍長渡,你這是鐵了心要和我過不去?”我淡然以對,目光如炬,直視其眼:“非是我和你過不去,實則是你和公正公理過不去!”

言罷,特羅的聲調驟然拔高,仿佛要將周遭的空氣都點燃一般:“鑰匙!交出來!”我也大聲說道:“我看誰敢把鑰匙交給他!”拿著鑰匙的警衛看著我們兩人,猶豫不決。這時候,傑克走進來,說道:“特羅同誌,如果沒有其他事情,我請你回吧。”特羅回頭一看,是傑克。便不敢再說話,隻能走出指揮所。在他上戰艦的時候,對我說:“軍長渡,你記住你了。”

特羅的身影悄然隱去後,我獨自踏入那座沉悶而壓抑的監獄,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時間的裂縫上,回響著不可名狀的沉重。監獄的昏暗光線中,提姆的身影顯得尤為刺眼,他以一種近乎挑釁的姿態站立,嘴角勾起一抹不羈的笑,仿佛早已將一切掌控於股掌之間。

“哼,看來地球方麵來人了。軍長渡,我早說過,這扇門,你遲早得為我敞開。”他的聲音裡帶著幾分得意與狂妄,試圖在這冰冷的空氣中點燃一絲火焰。我緩緩推開沉重的鐵門,沒有言語,隻是以一種不容置疑的姿態步入室內,隨後,門扉轟然關閉,將外界的一切喧囂隔絕。這一舉動,如同寂靜中的一聲驚雷,讓提姆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他踉蹌著後退幾步,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他的聲音顫抖,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充滿了不安與疑惑。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裡藏著無儘的寒意與決絕。“什麼意思?何不自己猜猜看呢?”話語間,我已如獵豹般迅猛,一腳精準無誤地踹向他的膝彎,將他重重地撂倒在地。隨後,我跨坐在他胸口,目光如炬,直視著他那雙曾經囂張如今卻滿是驚恐的眼睛。“啪!啪!”兩聲清脆的耳光,響徹在這狹小的空間裡,每一擊都像是對過往恩怨的一次清算,也是對他狂妄自大的一次深刻教訓。我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猶豫,隻有冰冷的堅定與不容抗拒的力量。

提姆此時嚇得站都站不起來,我一拳砸到他臉上,竟直接砸掉他兩顆牙。我一把提起他,說道:“告訴你,老子最恨的,就是你這種叛徒!你背叛了我們,你知不知道,至少80萬的戰士因為你而喪命!”接著,我根本不給他解釋的機會,把他扔到地上,抄起一把木頭板凳,狠狠地砸到他的腦袋上,板凳直接碎成渣,他的頭部流出很大的血,便暈了過去。

我又把一盆冷水潑到他臉上,他瞬間又醒了。我又是幾個拳頭上去,把他打得暈頭轉向。我問道:“你不是很行嗎?你爸呢?讓你爸把我這個總司令的職位撤了啊?”提姆現在是怕了,哭著說道:“對,對不起,爺我錯了。”他此時已經給我跪下了。我一手提起他,再給了幾個耳光,說道:“那你去問問被你害死的那些戰士,他們同意我原諒你嗎?”

我把他扔到地上,走出監獄。我對傑克說道:“明天下午3點,對提姆進行槍決。”傑克敬了一禮,說道:“是!”

次日,提姆被槍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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