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君把老公慘死歸罪在李狗娃身上,對他橫挑鼻子豎挑眼,打罵是家常便飯。
可以這麼說,李狗娃過得不如一條狗。
王豔茹掏出錢,咬牙說道:“原本我不該多嘴,但你哥就是泥腿子,而趙子君長得漂亮,才24歲,憑什麼嫁給你哥?”
“我去鎮上聽到的不少風言風語,說你嫂子……”
王豔茹的話沒有說完,門外傳來引擎的轟鳴聲。
一股濃烈的高端香水味道撲鼻,人還沒到,聲音先傳了過來。
“狗崽子,我姐讓你回家!”
李狗娃渾身猛顫,恐懼的看著門口。
女人皮膚上塗著白色的粉底,眼影的顏色鮮豔,為她那雙深邃的眼睛,增添了幾分妖嬈。
穿一身卡地亞的白色蕾絲綴邊短裙,緊貼著身軀,勾勒出婉約的曲線。
鎖骨上紋著青澀的小蝴蝶,驕傲中帶些許的放縱,白嫩中透著野蠻。
女人從包裡拿出女士香煙:“王姐在呢,抽一支?”
她叫趙傾城,趙子君的妹妹,經常來到雲龍村看姐姐。
王豔茹對趙傾城沒什麼好感:“我可舍不得抽狗娃的血汗錢,紮心不?”
“紮個屁的心。姐抽的不是煙,是寂寞!”趙傾城熟練點燃香煙,“真不抽?蘇煙沉香,100塊一包呢!”
王豔茹鄙夷的哼了一聲,滿臉不屑。
李狗娃給她按摩了一個鐘才賺20塊,浪費5個小時才能買得起一包煙!
趙傾城沒心沒肺,這是咋想的?
趙傾城墊著一隻小腳:“狗崽子,我姐說了,往家交的兩千給我,還得額外給我兩千生活費,錢呢?拿出來!”
整整四千!
李狗娃閃爍著一絲肉疼,但還是咬牙從口袋裡掏出一把零錢。
“怎麼才1850?你敢藏私房錢?”趙傾城當即握緊了拳頭,咬牙怒道。
“沒有,天氣轉暖,病人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