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而又洋溢著舒適的溫暖,如夏日的微風拂過心田。
總之,李狗娃又學會了一個新詞兒。
不堪重婦。
不知道折騰了多久,李狗娃迷迷糊糊的起床撒尿。
真的,芸姐實在是可怕。
好像真的是要將他抽乾了。
剛尿完尿,芸姐又撲了過來,咬著李狗娃的耳垂:“我們去浴池,在水裡玩?”
“還來?”李狗娃嚇得一哆嗦。
“我好不容易養的幾天,這都被你弄沒了,能不能消停會兒?”
芸姐吃吃的笑著:“沒辦法呀,誰讓你那麼壞?”
“再說了,牛鞭湯都被你喝了,肯定行!”
“……”
李狗娃真心不想說。
什麼年少不知少婦好,少婦發狂你受不了好嗎!
“老公!”
“彆叫,你想乾啥?”
“想!”
芸姐扳過來李狗娃的身子:“你叫啥嗎?啥,開始!”
李狗娃再次痛並快樂著。
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
第二天,李狗娃愣是沒起來。
直到五臟廟不停的亂叫,他這才睜開了惺忪的睡眼。
感覺整個人都被掏空了,身體根本提不起來半點力氣。
“老公!”
芸姐卻神采奕奕,光著身子貼了過來。
“不要過來,在亂動,我告你強迫!”
李狗娃嚇得半死,趕緊拿過被子。
芸姐挑了挑好看的眉頭:“什麼強迫,咱們是合法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