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為,我覺得這個價格可以的,我打算給我媳婦也報上名,我也報名。”段大海看向於大為。
“行,再加上我,我媳婦,然後姚金斧和老紀,我得回去再問問。”於大為感覺屋子裡有點熱,便把羽絨服拉鎖拉開了。
“就算他倆不報名也沒事,他既然能放出一千一的底價,最終的價格也差不了多少。”梁老板對砍價的事情看的很透,畢竟是個開店的老板,終歸還是明白人叫價的一些心理。
“不錯,梁哥還是那個靠譜的梁哥,沒有因為家有賢妻而一蹶不振呀。”於大為壞壞一笑。
“又取笑我?這日子沒法過了。”梁老板起身坐在炕沿邊上,表示心很累很難受。
“那,鑒於梁老板最近這麼靠譜,這個偏方,我代表四大爺送你了。”於大為沒有起身,該吃吃該喝喝,隻不過左手從口袋裡拿出了薄薄的一張紙。
而且這張紙用的十分隨便,是一個小學田字格用完的本子撕下來的,然後四大爺於槐用鋼筆潦草的在紙張的背麵寫下了幾行字。
對四大爺於槐來說,隻要他不死,這偏方他能寫千八百遍,對這種東西當真是毫不珍惜。
於大為則是不知道四大爺研究出來的偏方究竟怎麼樣,所以把這個東西看的也很輕。
他準備讓梁老板先試試,真要是效果不錯的話,他自然也想補補。
畢竟,男人嘛,就算自己很有資本了,但誰還嫌棄自己天生是個取之不儘的大財主呢。
“我的天,還有真有偏方啊!感謝我四大爺!他簡直救星啊!”梁老板剛才還委屈巴巴的表情,瞬間就消失不見了。
他從炕上起身,三步並兩步快速跑到於大為麵前,伸出雙手剛想接過,可他突然一頓,想了想,將兩隻手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這才小心翼翼的雙手接過這張幾近透光的紙。
那種感覺,猶如獲得了不得了的寶貝一般。
看的於大為跟段大海兩個人,渾身起雞皮疙瘩。
“不至於吧,兄弟。”段大海有些受不了這老子這麼惡心他倆。
“你們倆懂啥,這可是我今後能否重新執掌話語權的希望。”梁老板將薄薄的紙張重新疊了一下,然後放到了內側衣服的口袋裡。
他之前就聽於大為說過,於家屯四大爺於槐的醫術,可以說算的上是名醫了,從前他在河善村生活的時候,也聽說過於槐的名號。
隻是他跟於家屯子裡的人不太熟,當年自己跟自家媳婦要孩子困難的時候,曾經就想過去找一下於大夫,可被自家媳婦帶到了市裡,兩個人調理了一下,才有了自家的崽子。
隻是自從生完孩子以後,他就感覺特彆力不從心,再加上母老虎的性子漸漸暴露出來,他的人生也進入了最灰暗的時刻。
他知道藥店裡也有些個神秘的小藥片,但多少人都說這東西太傷身,他是真的不敢用。
今天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