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於家屯有自己的釀酒作坊,於大酒家的。
隻是四大爺的藥酒卻跟屯子裡的不一樣,是年複一年泡出來的,女人能喝,男人也能喝,但方子上的對應的年份材料不好找,所以是喝一口少一口。
還是眾所周知的一件事,四大爺畢生都致力於男女之間的那些事兒,所以這個酒也跟那方麵帶著點關係。
但還是有些不一樣的。
首先是治病,這酒小孩子感冒了,用筷子沾一點放在舌尖上品一會兒,一天早晚兩次,一共三天,晚上再配著熱水,保準幾天後痊愈。
成年人有個頭疼腦熱的亦可以喝,隻不過量就不是一筷頭子了,要二三錢,早晚各一盅,睡覺前同樣多喝熱水,最好是生薑水,緩和幾個晚上,鼻塞,頭痛全都能好。
其實四大爺這酒補的是體寒和腎陰虛方麵的,因為腎陰虛便是陰液不足,腰酸盜汗,畏寒肢冷,這藥酒便是治這個用的。
當然身體調理好了,其他方麵的需求自然也就上了,當初四大爺便是想著他山之石可以攻玉,但效果屬實不咋地,反正沒治好自己。
這都是研究出那個偏方以前的事兒了。
今天再喝這酒,四大爺於槐也是無限感慨,自己這大半生,雖不如老於家研究醫術醫理的老祖宗們,可終歸在陰陽之上是有些建樹的,也算對得起列祖列宗傳下來的一身本事了。
吃過了飯,梁老板便準備走了。
臨走時,於大為給他家小不點五十塊錢紅包,在這個年代絕對算得上大包了。
梁老板因為沒看見小阿貴和於大為家的小沐雨,便拿出了兩個五十遞給了於大為,讓其幫忙代給。
嘴上還不忘打趣道:“大為老弟你可真是個人精,用你的五十,換了我的一百,這買賣怎麼想怎麼虧,明年說什麼也得再要一個!”
於大為對此,隻得表示祝福。
或許梁哥和嫂子努努力,還真能再造出來一個,雖然兩個人年紀大了,但反桌子上四大爺於槐可是說了句“有我在,四十要孩子都不算晚”的話。
估摸著,老梁是真的聽進去了吧。
“唉,祝福吧。”於大為看著梁老板開車離開,嘴上念叨了一句,扭頭看向身旁於大川:“川子,打算啥時候找一個?”
“我著什麼急,平日裡出外麵看病,啥樣的女人沒見過,不過是紅粉枯骨罷了。”於大川表示對此毫無興趣,早已經脫離了像梁老板那樣的低級趣味。
“唉,伱出家吧。”於大為伸手拍拍對方的肩膀,表示救不了,便轉身朝隔壁的於臣大爺家走去。
沒有久待的意思,既然路過便看自家大爺一眼。
前兩天給大爺家不僅送了水果,還有一些個鎮上買的年貨,是於老蔫跟於大為兩個人一起送的。
大娘自然是開心的,而且年前的這工夫,幾個沒出嫁的姑娘們都回來了,家裡熱鬨的很。
三舅前幾天趕在年前也來過一次,聽大娘說今年他跟二舅要去油城那邊過年,扔下東西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