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寫出令秦老也驚歎的詩句之人,當今世上唯有兩位,其中之一便是那位癡情劍聖。”
“故此,他人之言論並不重要。
關鍵在於,‘庶子’這個名號,足以毀掉你,同樣也會拖累你的父親。”王元慶的語氣陡然加重,“我深知你父,如今讓他揮毫潑墨無疑是強其所難,這些年他確實在生意上傾注了全副心力。
倘若他知道有人玷汙你母親的名譽,必定會奮不顧身,以武力和劍道與之對抗。”
“此事易解!”墨守成起身,“我去讓他們閉嘴便是!”
“可萬一他因此喪命,豈非正中下懷,讓人以為你們懼怕輿論,殺人滅口?”王元慶搖頭道,“並且,此刻恐怕已有無數雙眼睛在暗中窺視於你,就等著看你如何應對這場血案。
即便你殺人無妨,最多返回禦劍宗避禍,但陸家便會成為幕後指使者。”
“這麼說,你認為文人間的糾葛,理應以文人的方式來化解?”陸北羽直視著王元慶問道,“那你希望我展示自身的實力,讓人們知曉我創作詩文的才華是貨真價實的,這樣一來,流言蜚語自然不攻自破?”
“陸少俠果然聰穎過人。”王元慶讚許地笑了,“寫詩,真的那麼容易嗎?”
“易如反掌,甚至比用餐還要輕鬆!”陸北羽回以一笑。
王元慶朗聲大笑,“那就以詩會友,一較高低!什麼天闌三才子,什麼江瀾四傑,都不值一提,你說呢?”
“原來,你適才是在激我!”陸北羽凝視著王元慶,微笑道,“我不過是個被人視為紈絝子弟的公子哥兒,你就不怕我是虛張聲勢,沒有那份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