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帝者,豈能優柔寡斷,遇事不決?
他喜歡的,想要的,都應該被他,牢牢控在掌心在對。
這才是他。
“姬染月,今夜——”
“停!”姬染月捂住了他的唇,“政哥,我很有原則的,搞事業的時候,絕不談感情。”
“今日你說的,我權當聽了個笑話,我要抽卡了,你鬆手。”
她試著掙脫,他卻握得更緊了,“到現在,你還在演戲麼?”
“這不是你一直所期望的嗎?精心謀算,反複沒計,誘我墜入情愛的羅網,如今,我主動入網,你怎麼反倒退卻了?”
“你不是想讓我也嘗嘗情愛的苦楚麼?”他步步緊逼,她步步後退。
直到距渭河僅半步之遙時,嬴政驟然伸手,然她攬在懷裡,然後,一個側倒,兩人一並墜入河中。
水花四濺,兩人徹底被河水淹沒之際,他抵住她的後腦勺,覆壓而上。
唇齒相貼,是獨屬於他的味道。
像沉香燼滅前的最後一點,絕望的火光。
以及壓抑了太久的,洶湧的欲/望。
水波隔絕了天光,哪怕到了仲夏,河水依舊冰涼刺骨,唯有貼附著的他,是灼燙的溫度。
“姬染月,你知道嗎?”他貼著她的唇角,聲音低啞,“那一夜,你和楚雲韻一同掉入深潭之時,我就想,陪你一起跳下去……”
什麼大局、計劃,通通都是笑話。
“所以……”他像是不甘,又像是屈從,“你贏了。”
“滴,卡牌人物嬴政對宿主好感度+15,當前好感值80。”
完了,完了!嬴政也要崩了,他可是……怎麼辦?
它是不是該打個報告給主神?!
天命係統慌得一批,但又不能讓宿主發現端倪,隻能裝能量不足,再度下線。
張良腳步一頓,似是感知到什麼,指尖嵌入掌心,一步步朝河岸旁走去。
“嬴政!”
波光與天光共漾,男人直起身,懷中抱著昏迷的少女,所過之處,兩旁河水竟自動退讓。
若有尋常人看到這一幕,定會大呼驚駭!
“你瘋了!擅自動用本源之力,會加劇這個世界的崩塌的!”張良甚至都無去再質問,他為什麼會將姬染月拽入河水中。
“那就崩塌吧。”河水仿佛流淌著碎裂開來的天穹一般,散發著可怖的力量。
“嬴政,彆忘了,我們是來做什麼的,關於她的試煉,你我隻能從旁推動,但這條路,她必須自己走。”張良徹底寒了眸光,警告道。
“那走完之後呢,讓她去當那位的傀儡麼?”
這場試煉,真的有意義麼?
“弑神之過,能允她十世試煉,已是莫大的生機。”少年嘴唇驟失血色,似乎說出這句話,已經耗儘了他的心力,他像是在抵抗什麼。
嬴政扯了扯唇角,嗤笑一聲,“生機?張良,你還是不明白,她的生機,從來就不應該是靠著旁人賜予。”
------題外話------
我先說一下哈,這本書裡,嬴政就是曆史上的秦始皇,但又不完全是,張良等其他人也一樣。
就是在曆史的光環之外,還有我這本書賦予他們的一層新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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