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楠煙恨不得把他的嘴給縫上,這麼多年沒被人打死真是多虧了南霜。
“你夠了啊,少說兩句會死啊。”
現在的縣城發展的很是不錯,街上大大小小的商鋪齊開花。
來到中心區,很明顯感覺到這裡的繁華。
車來車往的大街,人來人往的小巷,處處都是驚喜。
當然,這也是對他們來說。
很快,他們找到一家縣城中很有特色的一家酒店。
進去後,文浩要了個包廂,他們這麼多人坐外邊多少還是有些不方便,一會再喝點酒,隻怕聲音會高上幾個度。
到時候吵到彆人就不好了。
不過就在他們上樓的時候,文浩看到了一個熟人。
“老許你看那是不是老張。”老張,當年最早跟著他們的那一個人,也是後來接手家電鋪的那個。
隻不過文浩事忙,確實有些年沒跟他們聯係的。
老許倒是和他們還常聯係,隻不過大家發展的都不一樣,慢慢也就淡了聯係。
但情分上,半點不淡。
特彆是現在看到老張對一個中年人卑躬屈膝的,二人哪裡忍的住。
“是他,走,過去看看。”老許是最重兄弟情的,看到兄弟這樣,他心裡難受。
“等會。,”文浩拉住他,讓他看看身邊的人,“嫂子她們還在呢,先讓送他們去包廂。”
好在他們在同一樓層,挺好找。
“衝動了。”老許壓了壓心裡的難受。
心裡也在想,老張這是遇到什麼事了,以他的本事,不該如此。
章清也認出了那人,她知道,今天這頓飯怕是···
也不管他們男人,她還是先把姐妹們的肚子填飽再說吧。
“行了行了,你們去吧,還怕我們丟了不成。”不得不說,娶妻娶賢,娶個明事理的老婆男人財運都要變好。
老許確實記掛著老張,“有事記得給我打電話。”可再怎麼記掛,他也不忘囑咐老婆。
“知道了,我們又不是小孩子。”
男人太粘人也是件煩心事。
四個大男人一走,章清就帶著他們入了自己的包廂。
“嫂子,那人是誰啊?”不明的許笑笑忍不住開口問道。
這事啊玉姨更有發言權,因為她和老張接觸的最多。
“這老張是浩哥和許哥以前一起做生意的朋友,後來因為浩哥的原因,我們都離開了縣城,後來把這裡的生意就交給了他。”
玉姨知道,自己不說清楚,許笑笑和葉楠煙二人肯定吃不下飯。
還不如把自己知道的告訴他們。
“按理說,他一個人接手下來應該不會差到哪裡去,這麼多年過去,不可能到如此地步吧。”許笑笑雖說沒做過生意,但她會看人啊。
那位老張不管是穿衣還是態度上來說,都不像玉嫂子所說的那樣。
“所以說啊,他們過去看看什麼情況。”玉姨笑著搖了搖頭。
文浩和老許過來的時候,直接拍著老張的肩膀。
“老張。”文浩故意大聲叫喊一聲。
老張也被他這一聲給嚇了個半死。
正好他手中有一瓶酒,上邊有著熟悉的貼紙,不正是菩提酒三個大字嘛。
“浩,浩哥,許哥。”老張看到二人,立馬從剛才的驚嚇中醒來,直接紅了眼眶叫人。
可他這一桌人不乾了,
他正在給這裡邊一個地位最高的人倒酒,沒成想,酒沒倒成,還把酒給打了,這怎麼能忍。
“喂,你們誰啊?誰讓你們進來了?服務員,服務員。”
一個看上去二十來歲的人站起身來對著老張等人就是一頓吼。
文浩和老許沒說話,二人看向老張,因為他們還不知道這其中有什麼緣由。
怕壞他的事。
老張可能這些日子被壓抑的太久,看到自己的靠山到來,也不再忍讓。
人啊,都是這樣,再怎麼變化,本質是變不了的。
“你他媽凶誰呢?你算什麼東西。”真是文明社會救了他一命。
放以前,這樣的人早就····過而不提,不提。
“嘿,老張啊,這話可就不對了。”主位之人不樂意了,再怎麼說,打狗也要看主人吧。
他的狗可不是誰都可以欺負的。
“這誰?”文浩看了裡邊一圈人後,問道。
老張本來是不想麻煩他們的,現在碰到,算他老張走運。
也不隱瞞,直接把所有事情告訴文浩等人。
不就是老張的家電跟不上節奏,現在訂貨商少了,他欠了銀行一屁股的債,這些人是管他這一塊的,他就是想請這些吃個飯,為自己說說好話,再給自己招個商什麼的。
可他們倒好,連吃帶送的伺候了一個多月,硬是半句話也沒給落下。
他本來想著今天就是最後一次,如果還是不行,他就直接破產,離開這裡,最多就是對不起許哥他們,當初把家電生意交給自己的時候自己說過,一定要發揚光大,可現在,他居然破產了。
聽完事情的整個經過後。
文浩笑了。
“原來是招商科的,看來小小縣城也有攪屎棍啊,就是不知道上邊所謂的發展經濟下邊是這樣理解的。”
和政部打交道久了,文浩多少理解一些裡邊的事情。
不就是想薅羊毛嘛。
可下手也彆太狠了,要是把人給惹煩,小心羊肉吃不著到惹一身騷。
“你算什麼東西,快跟我們科長道歉。”一聽文浩這話,那群人立馬不乾了,。
文浩也是覺得好笑,彆的地方這些人都是跪求彆人,怎麼到這成這樣。
“他是我們本地的官嗎?”老許開口問道。
他常年和這樣的人打交道,多少知道一些事情。
如果是本地的,或是一心想往上走的人,他們辦的大多都是實事,當然,也少有的一些老鼠屎。
還有一些人呢,就是填滿自己的荷包,等到什麼時候滿了,他就開始找後路。
這樣的人,上下肯定有不少的接線人。
所以這位,嗬嗬,看來,文浩可以給人送業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