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打南霜,我讓你兒子打南星,一家子都是沒臉沒皮的種。”季茶花手不鬆,嘴也不停。
人圍的越來越多,李香春的家人也過來,“文洪還看什麼,還不快把人拉開。”李香春男人從地裡跑來,一身大汗。
看到自家婆娘被壓著打,他又氣又急。
文洪平日對外就是個怕媳婦的。
不上前去勸架也正常。
季茶花在村裡也有名的潑婦,不是誰都敢去阻攔的主。
現在好了,李香春男人來了,隻能讓她們二人的男人去拉架。
就算有人來拉架,季茶花也不吃虧,再一次薅了一把李香春的頭發,隻見那頭發上還帶著頭皮。
可見下手有多狠。
李香春受疼,哪還有理智,“啊,我要殺了你。”摸了一把自己的頭皮,發現手上有血,她大叫一聲。
“夠了,還嫌不夠丟人嗎?”李香春的男人也氣文家媳婦,可要是再打下去,自己媳婦這一頭的頭發都彆想要了。
“還有文家的,你什麼意思,下手那麼重,你這是想要她命不成?”李香春的男人也姓文。
但和文洪他們這一脈出了五服。
“沒那麼嚴重,沒那麼嚴重。”文洪老好人擺起手來。
“不就是掉點頭發嘛,沒大事,沒大事,南星臉都破相了。”文洪說著說著就把南星拉出來比。
一聽到南星破了相,季茶花哪忍的了,“好啊,還敢把人打破了相,姓李的,我和你沒完。”說完,就要衝去對李香春動手。
好在文洪實實在在拉著她。
“那南霜還把我兒子打成重傷呢。”李香春心咯噔一下,但很快反應過來。
“你看看,你們看看,我苦命的兒子啊。”李香春撲到兒子身邊,哭喊起來。
不過,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她兒子哪有什麼重傷。
南霜一個姑娘,能有多大力氣。
相比之下,大家更偏向南星。
這一架,最終都進了村醫館。
村醫看著三人的傷後,搖了搖頭。
這還是村裡第一次打那麼重的架。
先送來的那孩子,明顯傷的最重。
到是後邊兩個,都是皮外傷。
他也把這事告訴大家。
聽完,季茶花又要發飆。
可惜,被大家攔住了。
“這事沒完,要是南星有個什麼萬一,姓文的,你們一家都彆想有好日子過。”罵著罵著,季茶花抱著南星哭了起來。
南霜看著自家大伯娘戲精模樣,算了,她還是當個乖乖女吧。
“我可憐的侄兒啊,以後你怎麼辦?”季茶花可不管丟不丟人,反正她一把抱起南星就開始哭。
不知道的還以為南星怎麼了呢。
村醫都這麼說了,再疼李香春也敢開口多說,就怕被訛上。
而她男人更是一臉怒氣看向兒子。
李香春害怕得抱著兒子,怕他爸揍他。
“要是文浩回來,我怎麼跟他交待啊,這是欺負人,欺負人啊。”先前還有三分戲,現在,她是真心疼南星了。
瘦弱的身體在她懷中,半點不占分量。
被打也不哭,乖,太乖了。
乖得讓她心碎。
“他文叔,你看這事。”最後,李香春的男人忍不住和文洪套起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