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浩確實氣急了,一回來就看到兒子臉上包了那麼大一塊紗布,他如何能不心疼,不心急,不生氣。
現在架也打了,氣也出了,他也慢慢冷靜下來。
不就是賠錢嘛,不等村長開口,文浩從懷裡拿出二十塊錢來。
直接丟在地上,“給你買藥吃。”
說完,他就拉著南霜和南星轉身離開這裡。
文洪和季茶花都被搞懵了,不過,看到地上的二十塊錢,二人心明。
笑了笑和村長打了聲招呼就離開。
一時間,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
村長更彆說了。
當人走遠後,大家才反應過來,有些和文家關係好的人都忍不住樂了,和文山海家親一些的人都對文浩舉動很是不滿。
“行啦,以後好好管好自己的孩子,彆在外惹事,他什麼樣子的種你們還不清楚嗎?”
村長無奈搖搖頭,用腳踢開抱著他的文山海,轉身離開。
這二十塊錢是打他的臉呢。
村長一臉不高興。
可不管他高興與否,文浩是不可能給誰麵子,要不如此,他也不會和村裡人關係那麼差。
好在文老頭留下些人情,加上平日裡文洪兩口子在村裡的名聲不錯,到也給文浩留有香火情。
可今天這事一出,村長對這個堂侄子也是一肚子的怨氣。
文浩可不管這些。
回到家裡立馬就開始收拾東西。、
“走,爸帶你去醫院看看,雖說你不是女孩子,可臉上也不能留疤,影響以後娶媳婦。”文浩一到家就回房間拿錢。
南霜從一臉懵中回神,“爸。”她拉住明顯有些著急的爸爸。
“南星沒事的,他的傷不重,就看起來嚇人,其實就是皮外傷,村醫開了藥的,這兩天都結痂了。”
她知道爸爸擔心孩子的心情,可南星真沒到住院的地步。
再說,小孩子的恢複能力強著呢,用不了半個月就能好。
“村裡的醫生能信嗎?平日裡打個針都找不到血管的。”對村裡的醫生,文浩一臉嫌棄。
主要是他小時候沒少吃那些村醫的虧。
從來就沒有一針對準的,那怕是屁股針,還能把針給打彎了去。
南霜發現,她爸變了,都變的不聽話了。
正當文浩在這裡吐槽村裡的醫生時,文洪和季茶花跑了過來。
他們當然聽到了文浩的話。
二人一同翻了個白眼。
“南霜少聽你爸瞎說,那是人家打針找不準嗎?”文洪對這個弟弟真的很嫌棄。
“那是他自己害怕,一直亂動,一用勁,那針可不就彎了。”
文洪想到小時候的趣事,也樂了起來。
先前的擔憂也都卸了下來。
“行啦,你也彆小題大作,今個你下了叔的臉,晚上可得好好去賠個不是。”季茶花還記著他們回來時村長的臭臉呢。
雖說是自己一脈的,可人家到底是一村之長。
文浩這樣打臉,這讓他以後在村裡怎麼開展工作啊。
文浩也慢慢冷靜下來。
拉過南星。
“告訴爸爸,還疼嗎?”
他現在最擔心的還是南星。
南星搖搖頭,“爸,我沒事,現在不疼了,就是有些麻,姐姐說過些天還會癢,讓我彆抓。”
雖說南星十二歲了,可他打小就被寵壞了去,對人事知的真心不多。
人情往來方麵更是欠缺。
現在從頭學,也學了個皮毛,但對真心疼愛自己的人,他還是感受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