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雁回抬眼看著他們,眼裡充滿疑惑,“危險物品,還是帶走的好,傷著你們就罪過、罪過了。”
李福生從包裡拿出支票本,開的是承兌彙票,冷哼一聲道,“三個月之後才能拿到錢。”
“我不介意多等三個月。”沈雁回深邃不見底的雙眸看著小氣吧啦的男人道,拿過承兌彙票,看了看,起身道,“你們繼續玩。”
“走走走!”李福生嫌棄地揮揮手道,“就你這樣的人,沒人給你做生意。”
“這就不勞你費心了。”沈雁回冷哼一聲站起來道,笑眯眯地說道,“我也勸你一句,酒是穿腸毒藥,色是刮骨鋼刀。小心彆得艾滋。”抱著頭盔轉身離開。
“你特麼咒老子。”李福生蹭的一下站起來怒視著走到門口的她說道。
“不知道艾滋是什麼?回家讓你兒子給你講講。”沈雁回不厚道地又道,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這些日子都在科普艾滋病是什麼?怎麼傳染的。
被她這麼一說,這感覺真有啥的,反正他們仨有些玩兒不下去。
“特麼的晦氣。”李福生暴跳如雷地說道,叫上朋友離開了KT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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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雁回出了KTV將半截酒瓶子從包裡拿了出來,兩根手指捏著瓶口扔到了垃圾桶。
沈雁回拍拍兜裡的彙票,任務出色完成,回家。
頭號刺頭解決了,剩下幾個賴賬的,要起來就輕鬆多了。
敢耍無賴,沈雁回比他們還無賴,一個個叫囂著:樊紅梅你家的洗衣粉彆想進我家的超市和商場。
麵對他們的叫囂,沈雁回嗤之以鼻道,“我本來就沒打算再進。”
辦公室內,夏雲開黝黑的眼眸看著辦公桌對麵自家董事長道,“咱真的打算退出城市啊!”
“賬麵上顯示的清楚明白,城裡的商場、超市,一個月還賣不出一個巴掌。”沈雁回食指點著賬本說道。
“這麼可憐嗎?”馬豔芳吞咽了下口水道。
“咱們不能放棄城市市場吧!”夏雲開十分不情願地說道,“打價格戰不能永久吧!”
“誰說我要放棄了。”沈雁回深邃沉靜的雙眸看著他們說道,“咱們所賣的市場錯了。”
“啥意思?”夏雲開他們不太明白地看著她說道。
“是這樣?賣場不在大型的超市和商場,而在小區裡的小賣場。”沈雁回明媚的眼眸看著他們說道,“在這些地方打價格戰有優勢。尤其是在年尾,或者是三八婦女節。給予較大的優惠,可以存貨的,它又不怕放壞。”
“對喲!”馬豔芳眼睛發亮看著她說道,“咱去商場超市,很少見大包小包買洗滌用品的。拎著死沉、死沉的,這要是在家門口,走不了兩三步路就買了確實方便。”
“對呀!這油鹽醬醋也是,經常使用的東西,最好離家特彆近。支棱著孩子就買回來了。”馬豔芳輕笑出聲道,“我小時候可沒少去買。”
沈雁回清澈透亮的眼眸看著夏雲開說道,“雲開呀!這洗衣粉在泡沫不變的情況下,漂洗的時候,可不可以少漂洗一兩遍。”
“為啥呀?”夏雲開不解地看著她問道。
“水費呀!漲了多少。”沈雁回聞言搖頭失笑道,“一看就是沒洗過衣服的。”
“董事長你見過誰家男人洗衣服啊!”夏雲開大咧咧地說道。
“我家魏來和魏樂從小就洗衣服,也就全力衝刺高考的時候,沒在洗過衣服。”沈雁回深邃透亮的雙眸看著他說道,“這不行啊!咱做洗衣粉的,尤其你還是技術員,得親自試驗的。”
“呃……啊!知道了,以後我會經常洗衣服的。”夏雲開不好意思地說道。
“這我經常洗衣服我知道,明明漂洗時已經沒有泡沫了,毛巾甩乾後搭在晾衣繩上也曬乾了。”沈雁回澄淨的雙眸看著他們說道,“可是洗臉的時候直接從晾衣繩上拉下來,放進水裡,水就變白了。”
“這是沒有漂洗乾淨。”馬豔芳想也不想地說道。
“咱得洗衣膏就不存在這個問題。”沈雁回目光灼灼地看著夏雲開說道。
夏雲開聞言立馬說道,“我會儘快研究出問題的所在的,改進配方的。”
“還有一點兒。”沈雁回豎起食指又道。
“那個董事長等一下,我記一下。”夏雲開從胸兜裡掏出筆記薄和圓珠筆道。
沈雁回等著他把剛才的問題記了記,才接著道,“是關於洗衣粉柔順的問題。衣服剛開始洗的時候,很柔順、很軟和。”,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