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跟翠霞聯係著,讓她幫我打聽著,與其他小姐妹交流著。深刻認識了打工妹這個群體。”魏薇眼神瞬間變的冰冷道,“也清醒的認識到資本的嗜血性,什麼叫血汗工廠。”眼神又溫和地說道,“我會齊集素材,好好打磨劇本的。”
“這樣會不會太累了。”沈雁回關心地問道。
“不會。”魏薇輕鬆自若地說道。
“小薇啊!你這又是演,又是寫劇本的不會串戲嗎?”魏來擔心地說道。
“不會,不會,我看過姐演戲,絕對不會串的。”魏樂極快速地打字道,“我感覺姐創作劇本,對人性把握的更準,更有利於姐演戲。”
“我都是在業餘時間創作的劇本的,在劇組都在琢磨怎麼演戲。”魏薇深褐色的眼眸映著屏幕道,“與彆人不一樣,不演戲的時候,在吃喝玩樂,常駐KTV、酒吧、參加各種聚會,或者談戀愛、逛街,刷卡。”
“人家掙錢是為了享樂,你這掙錢去體驗生活了。”魏來瞠目結舌地說道。
魏薇亮晶晶的眼眸閃著璀璨的星光道,“脫離低級趣味。”
魏樂打了一連串,“哈哈……”
“你高興就好。”沈雁回目光溫柔地說道。
“這次不會有人再說咱的偶像劇土了吧!”魏樂劈裡啪啦的打字道,數落道,“你拍的貼近現實人家說咱土,被嘲笑。你要拍的充斥著金錢的味道,他們又嘲笑脫離現實。”
“所以這屏幕上充斥著合拍片,用咱的資本捧他們的人,咱們的人給人家當墊腳石。學著他們的畫風,說話的腔調,穿衣打扮……就連綜藝也學人家,把粗俗、下流,說成真性情。”沈雁回極其厭惡地說道。
“我師父乾的不錯,弘揚傳統文化,寓教於樂。”魏薇眼角眉梢儘是笑意道。
“收視率比不上其他兄弟台的綜藝節目。”魏樂直白地說道。
“還行吧!有廣告有讚助,不賠就是賺,能堅持的走下去。”魏薇緊繃著下顎打字道。
“這種很難一時改變,觀眾喜歡看。”魏薇無奈地說道,“咱們盲目的自卑,貶低自己所有一切。”
“所以偶像劇就是要全員漂亮養眼兒,風景如畫,衣服要時髦。”沈雁回劈裡啪啦的打字道。
“這得謝謝媽媽提供的服裝、服飾了。”魏薇感激地說道,“人靠衣服,馬靠鞍。”
“我閨女寫的劇本,又是主演,當然在能力範圍之內,全力支持。”沈雁回眸光溫柔地說道,“也是他們的氣質好,配合劇中人設,穿起來很有範兒。演什麼像什麼?”
‘本係統的功勞,本係統的。’係統冰冷的機械音出現在沈雁回的耳朵裡。
‘知道,知道了。’沈雁回沒好氣地說道。
“媽媽,媽媽,國外那些兄弟會是咱的學生會嗎?”魏樂好奇地問道。
“不是!”魏薇幽深的目光看著屏幕後單純的樂樂道。
“那是什麼?”魏樂好奇地問道。
“是一起嫖過娼,一起分過臟!”魏薇重重地敲字道,“是投名狀,是各種肮臟惡心,令人作嘔的交易,是信息共享。”
“啊!”魏樂瞠目結舌地不可思議道。
“這有什麼好驚訝地,所有的政策初衷都是好的,可到最後就成了藏汙納垢之地。”沈雁回輕快地打著字道。
“那糖爹也不是真爹吧?”魏來黑溜溜的眼睛閃了閃說道。
“或許換個詞你就明白了,鬼子通常稱援交。”魏薇幽深的眼眸閃著幽光道。
“不是,不是,這可是大學生。”魏樂結結巴巴地打著字道,“名牌大學耶!”
“老美的大學學費很高的,所謂的大學貸款,工作二十年都未必還的清。”魏薇目光冰冷地說道,“那就是高利貸,還不起怎麼辦?賣自己唄!”
“果然爹跟兒子一個樣兒,一脈相承。”沈雁回冷哼一聲道。
“這簡直顛覆我的認知了。”魏來不敢置信地說道。
“這很正常。”沈雁回柳眉輕挑道。
“你們這樣扒老美的皮,人家能同意嗎?”魏來擔心地說道。
“沒看到點到即止嗎?有心的可以自己去查。”沈雁回輕哼一聲道,接著又嚴肅地說道,“你們誰要出國留學就得小心點兒。”
“我沒打算留學。”魏來看著屏幕上的字立馬說道。
“兄弟會你們彆想了。”沈雁回黛眉輕挑道。
“為啥?”魏樂好奇地問道。
“咱們沒資格。”沈雁回輕飄飄的打下五個字道,接著又道,“那是白皮猴子的專利。華人在老美掙點兒辛苦錢還行,融入主流很少,從政就更彆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