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馬你也多加小心,它不好駕馭的。”男主也叮囑她道。
“我在馬術俱樂部學過騎馬,跳障礙也沒關係。”魏薇琥珀色桃花眼溫和地看著他們說道。
“你怎麼想起來學這個?”二爺驚訝地說道。
“因為拍古裝戲,少不了騎馬呀!所以就去認真的學習了。”魏薇澄淨的眼眸看著他們說道。
“這馬的脾性不好琢磨,你還是小心點兒。”二爺擔心地看著她說道。
“我會的,實在不行,多喂點兒糖塊。跟道具組商量一下。”魏薇俏皮地說道,“吃人家的嘴短嘛!”
說話當中到了化妝間,兩人隻好停下腳步,目送她進去,轉身向回走。
魏薇換上看盔甲,來到了導演麵前,“導演,您看行嗎?”
“去鏡頭前走走,要走出少年將軍的意氣風發。”導演上下打量她之後說道。
“是!”魏薇雙手抱拳恭敬地說道。
這範兒還真足足的。
魏薇站在鏡頭前,挺胸抬頭,目光如炬,邁著小四方步,真是如統領三軍的將帥。
在場的人看看彼此,眼底同時閃著驚豔,可以呀!這步伐一看就練過的。
導演拿起小喇叭喊道,“給他劍。”
魏薇雙手接過佩劍,漂亮的挽了個劍花,耍了套劍法。
“她練過?”導演問道。
“查了她的履曆,唱戲出身。”助理回道,“身段,儀態方麵沒得說。”
“難怪了。”導演小聲地說道,拿著喇叭提高聲音道,“拉匹馬過來。”
道具組又牽了匹馬過來,導演口道,“上馬試試。”
魏薇拉著韁繩,先給馬兒友好的交流了一下,蹭的一下翻身上馬,示意道具組離開,騎著馬在場地裡走動起來。
適應過後,開始加速。
“騎馬還真行。”導演微微眯著眼睛看著馬背上的她道,“咱們的武替少,就合理的利用起來。”
這一下子就苦了,戰爭戲一遍一遍的排戲,最後揮到手臂都抬不起來,抓劍柄的手都木了,筷子都抓不起來。
聖爾雅看著她吃飯費勁兒的樣子,“我喂你好了。”
“彆彆彆,我不習慣,我用左手好了。”魏薇紅著臉不好意思地說道,“吃米飯,用勺子也挺好的,就當吃拌飯了。”
最可怕的是馬上戲,一遍遍騎馬下來,大腿內側都磨紅了。
房間內,魏薇脫下褲子看著磨的起泡的大腿內側,火辣辣的疼,額頭上起了密密麻麻的汗珠,抬眼看著聖爾雅道,“藥膏給我,我自己來。”
“可以嗎?”聖爾雅將藥膏打開,棉簽也遞給她道。
“可以。”魏薇接過她手中的藥膏和棉簽道。
聖爾雅拉著椅子坐在她的麵前,拿著毛巾擦擦她的額頭道,“她根本就是故意的。”
“可你無可指摘。”魏薇摸著藥膏次牙咧嘴地說道。
“很疼嗎?”聖爾雅心疼地說道。
“還好,冰冰涼涼的很舒服。”魏薇長出一口氣道,“好多了。”邊抹藥膏邊說道,“不管怎麼樣把肉眼可見的錯誤給改了。”
“打的那麼好,連個正臉都沒有。”聖爾雅可惜地說道。
“打得好呀!”魏薇開心的如被表揚的孩子似的,“正片能用上就行。”
“打得好,我聽他們說的,打的特彆好。”聖爾雅毫不吝嗇的誇讚道。
“反正我的戲份本來就少,當武替就武替。”魏薇笑著說道,“也沒白練習一場,學以致用了。”
“希望戰場戲趕緊拍完。”聖爾雅希冀地說道。
“看通告單,快了。”魏薇低著頭抹藥道,“這事彆告訴媽媽啊!”
“不說。”聖爾雅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