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兩米的床,兩人間隔得距離畫出數道隔離線,除開微弱的呼吸起伏,完全找不到同床的痕跡。
剛親過,這時候開始君子之交淡如水了。
猛地從寒冷的室外進入溫度宜人的房間,封奚隻覺放鬆,睡意逐漸壓垮理智。
他閉上眼,隱隱要滑落夢鄉。
意識沉浮間,腰間搭上些重量,隨後便過來些熱息,蹭在頸間。
很快沒了動靜,封奚沒強迫自己清醒,由著去了。
果然淡不了一點,水更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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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封奚醒來時隻剩他一人,床頭貼著張紙條,屬於祁沐那邊早沒了溫度。
他撕下來查看,上麵說要及時帶蟲族到邊緣星係複盤整理,到終雪星再見。
封奚揉了揉酸痛的脖子,昨晚睡覺姿勢一定很彆扭。
終端上有祁沐發來的地址,據說在終雪星最便利的區域,緊挨著祁沐的住處。
他的目的地離前線不遠,幾乎算得上遠洋戰區的中心,總體來說算得上安穩。
壓下心中因為地址牽連出的一係列沒頭沒腦的聯想,封奚叫了份早餐,開門便看到等在外的薩德。
這位昨晚哭天喊地想要早點到達目的地,今天同樣著急,但看封奚還沒安置妥當,沒開口催促。
臨行薩德打量了封奚幾眼,吐出一直想說的話,“昨天夜裡是幽會去了?這麼沒精神?”
作為旁觀者,昨晚封奚三兩句被忽悠得讓出半張床的樣子他一點沒錯過。
想到自己還為封奚擺脫匹配出謀劃策,沒想到最終事情發展成這樣,他每次都不禁為兩人的進度歎服。
封奚:“沒錯,幽會去了。”
薩德頗感牙酸,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