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他身後的冷寂三人,眼神聊著天,十分歡樂。
冷風:主子不是說不跟主母一起,為什麼又偷偷地跟著。
冷影:情趣,懂不!
冷風:一個女子,這麼晚跑去深山,無疑羊入虎口。你說主母是不是腦子有坑?
冷寂淡淡瞥了一眼,冷風瑟縮脖子,總算終結這次眼神聊天。
劉瑤瑤摸了摸咕嚕響的肚子,暗歎神仙水好用是好用,就是太少了。
“要是能來隻烤兔子,就好了!”
她的話音剛落,淩宸羽就拋給冷風一個眼神,冷風一哆嗦立馬消失,再出現手裡提著一隻兔子。
淩宸羽將兔子拍暈,砸向劉瑤瑤身旁的樹樁子上。
劉瑤瑤被驚醒,她哆嗦了一下,警戒地掃視四周,見隻是一隻撞暈的兔子,便放下心來。
她驚喜提起兔子,撫掌:“啊哈,守株待兔!”
她顧不上清洗,和上泥埋進火裡。
冷風嚇得一個倒仰,他眼神詢問:這樣能吃嗎?
回應他的是兩隻白眼。
他們四人情形,劉瑤瑤自是不知,她哼著歌添著柴,期待叫花兔出鍋。
過了不久,泥巴被燒得乾裂,劉瑤瑤用樹枝將其撥開,瞬間香氣四溢。
她扯了一個腿,塞進嘴裡,狼吞虎咽,完全顧不上舌頭是否被燙疼了。
淩宸羽看著劉瑤瑤的吃相,不禁有些好笑。
他從來沒有見過哪個女孩,如此不顧形象地大吃大喝。
冷風聞著香味吞了吞口水,捂住咕嚕叫的肚子。沒想到這樣做出的東西,不僅能吃,而且還很好吃樣子。
淩宸羽口舌生津,他想:媳婦兒做的東西肯定好吃,看來他得找機會和她見麵。
劉瑤瑤吃飽睡意漸起,她打了個哈欠,靠在一棵樹上休息。
淩宸羽靠著枯樹閉目養神,冷寂三人警醒看著四周。
第二天清晨,劉瑤瑤再次喊出神仙水,想了想又收了回去。
“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