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成賀一聽這話,臉上頓時露出了幾分尷尬和慚愧。他低下頭,吞吞吐吐地說:“王爺,這事兒說起來,還真是讓人哭笑不得。我們在南陽壽縣設計的水渠,本來已經動工了一大半,可誰知道,關鍵位置上居然被南陽的十大高僧帶頭給占領了。”
“占領?他們這是要開宗立派嗎?”淩宸羽忍不住打趣道。
趙成賀苦笑著說:“不是,他們在那裡擺了個大陣,說是要祈福保佑南陽風調雨順。我們一開始還好言相勸,希望他們能挪個地方,可他們就是不肯。我們態度稍微強硬了一些,百姓們就群起而攻之,說我們破壞了高僧們的祈福大陣,會惹怒上天。”
淩宸羽聽了這話,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這群高僧,簡直是祈福界的杠精啊!祈福就祈福,占著我們的水渠不放,這是想讓我們喝西北風嗎?”
趙成賀小心翼翼地瞄了淩宸羽一眼,生怕被他的白眼給秒殺,結結巴巴地說:“王……王爺,他們在那裡祈福都一年多了,僧人像韭菜一樣,倒下一個立馬就補上一個,簡直就是祈福界的永動機啊。”
淩宸羽被趙成賀這比喻給逗樂了,哭笑不得地說:“他們……”他剛說了兩個字,熟悉的拐杖聲響起。
淩宸羽好看的眉頭皺得死死的。
待來人走近,淩宸羽規規矩矩地行了個晚輩禮,“不知梁太傅有何指教?”
梁太傅微微一笑,捋了捋胡須,慢悠悠地說:“辰王啊,你這些日子忙得水都顧不上喝一口,我這老頭子可是看在眼裡,疼在心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