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衣服早無影無蹤,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褪去,也不知道被丟在何處。
時櫟安隻感覺一隻寬大的手在他周身遊離著,不知去向何處。
“你彆……”
“霍庭洲!”
時櫟安亂了呼吸,這二十幾年的臉丟儘了!可在霍庭洲麵前,他就是這般把控不住,誰讓霍庭洲長得一張禍國殃民的臉,哪哪都長在他的審美點上。
“我是時櫟安。”他喘息強調著。
“霍庭洲,你記住,我是時櫟安,你不能和彆人……結婚,你隻能我的!我的!你要是和彆人在一起了,我一定會咬你死的!”
雖然被弄的呼吸很重,說不清楚話,但是時櫟安還是壓著嗓子一字一句認真的說了。
之後的聲音破碎的不成樣子,連完整的話都沒一句。
他的臉頰泛著莫名的紅,整個人搖晃著,和著暖色的燈光,影子落在牆角處,像風吹的花,搖曳生姿,飄蕩無依。
明明是時櫟安起的頭,最終受不住的也還是他自己。
一夜旖旎,空氣中彌漫著烏木沉香的厚重和梔子花的清香。
…………
酒店的套房隔音很好,窗外車流穿行和人聲嘈雜的聲音都被隔絕,因為是霍庭洲私人套房,就算過了十二點也沒有清潔的阿姨來敲門,以至於整個房間安靜異常。
霍庭洲和時櫟安兩人直接睡到了大中午,直到烈日高懸於空中,才有人慢悠悠蘇醒過來。
最先醒來的是霍庭洲,這是他為數不多的幾次一覺睡到正午,他素來自律,今日已經算是打破了他的規矩。
他醒來直接坐起了身,抬手摁了摁太陽穴,因著宿醉和藥物的影響,他的頭痛異常,緩了一下勁兒才環視周圍。
半眯著眼,眼底的情緒說不清道不明,但是周身都是冷意,他看著熟悉的房間,擰著眉頭。
這家五星級酒店是霍家的產業,他出差或者因為加班很晚的時候,不會回香山彆苑或者居海公寓,經常就近來淩海酒店,所以這裡有一間單獨的總統套房,放有很多他的日常物品,除了他沒有人有房卡。
若非要深究,隻有時櫟安可以弄到,因為他可以找秦老爺子施壓去要……這可以直接越過他。
隻是簡單的躺了一晚上這沒什麼,兩個人都是Alpha,可四處散落亂糟糟的衣服,一地狼藉,還有身側未著片縷還在鼾睡的人,無一不在提醒他昨日的瘋狂。
霍庭洲沉默了片刻,終是動作輕緩地起了身。
他站在一旁垂眸看了一眼床上的人,暗聲歎氣,心中閃過躁怒,真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