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下鄭鶴昭本人就在現場,幾人的話被打斷。
鄭鶴昭視線隻落在蕭清竹身上,眼底的情緒翻湧,想要說些什麼,嘴皮子張了幾次還是沒有將話說出來,就這樣呆呆站著。
齊良也是人精一個,怎麼可能感覺不到氣氛突然變了,但是他們也是受邀吃飯,一是請客的蕭清竹還什麼話都沒說他不好越俎代庖,二是聽剛剛的話,這人和時櫟安認識,也是衝著時櫟安來的,理應他開口。
齊良忙放下筷子桌下的腳不經意踢了踢時櫟安。
時櫟安這才開口,他以為以鄭鶴昭的性子現在應該直接認上去了,畢竟鄭鶴昭那個戀愛腦做派已經深入時櫟安的心裡了,料想的事情沒有發生,兩人裝作不認識,那時櫟安也不可能拆穿,“鶴昭哥,你怎麼來了?”
“我剛聽前台說看到你了,以為你和阿洲來吃飯,想著過來看看,沒想到是彆的朋友,打擾你們了,抱歉。”最後一句“抱歉”雖說是朝著時櫟安說的,但鄭鶴昭看著的一直是蕭清竹。
蕭清竹也適當說話,“原來是櫟安的朋友,不介意的話一起吃個飯。”
鄭鶴昭怎麼會介意,本來還懸著的心放下了些。
不論怎樣至少蕭清竹沒有當場甩下他就走了,當初的不告而彆一直是鄭鶴昭心中的痛,他害怕蕭清竹認為他假意偶遇,重逢的第一麵落下不好的印象,想要追就更難了。
蕭清竹開了口,齊良也就活絡起來了,端著茶站起來隔空敬了一杯,“您就是晴鶴樓的老板吧,櫟安經常提及你,幸會。”
鄭鶴昭點了點頭已做回應,明明內心無比雀躍,可還是藏著激動的情緒,麵上雲淡風輕。
他默默坐到安知音的旁邊,幾人坐下的時候是隨意而坐的,蕭清竹的右側是空的,可是鄭鶴昭不敢直接坐過去,他害怕被蕭清竹討厭。
氣氛沒有了剛剛那般尷尬,在齊良的帶著幾句話下,幾人漸漸聊了起來,鄭鶴昭也慢慢放鬆下來。
時櫟安看著兩個人禮貌疏離內心都抓狂了。
這兩個為什麼那麼能裝,明明互相喜歡,怎麼感覺現在像陌生人一樣,飯桌上聊好一會了,一個低著頭吃飯,時不時回應齊良幾句,一個說幾句話就偷偷往蕭清竹那瞟。
真是服了!
時櫟安看了幾次都沒對上鄭鶴昭的視線,好不容易對上了,鄭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