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酒說不上好喝,對於鄭鶴昭那樣喝過不少高品質的酒而言,這種酒隻能排在最低檔次,勉強入口,但是在蕭清竹的眼神期許下,他怎麼會掃興的呢?
“沒有,很好喝。”
蕭清竹微微一笑,這一笑鄭鶴昭晃了神,“你真好看。”
蕭清竹沒有回應,又給他倒了一杯,然後指了指杯子期待地看著鄭鶴昭,鄭鶴昭依舊一飲而儘,幾杯下來,鄭鶴昭已經扛不住了,這酒雖然品質不高,可是度數不低,加之藥物催化,眼神愈發迷離。
蕭清竹看著鄭鶴昭已經醉了,將酒放在一旁,釋放出信息素的味道,甜酒味的,絲絲縷縷的纏繞誘惑,鄭鶴昭被勾得眼睛都泛紅了,一下撲倒了蕭清竹,釋放了自己的信息素,紅酒味的,兩種酒混合飄香,讓人醉得深沉。
可蕭清竹整個人都在發抖,他控製不住害怕,鄭鶴昭感受他的情緒,頓了一下,似乎清醒了一點,“你害怕?”
回應他的不是言語,而是蕭清竹伸手搭上去的一吻,這一吻還歪了,可也激發出了鄭鶴昭心底的欲望。
酒醉幾何,一夜的荒唐。
最後蕭清竹所學的一個沒有用上,他是被迫接納的那一個,他隻記得很痛,真的很痛,但到了後麵一整個人都很奇怪,微妙的舒服。
買的東西沒有出來的機會,甚至依舊在床頭櫃子裡躺著,鄭鶴昭不管是醉酒還是清醒一如既往的紳士,哄著他,撫慰他,怕他難受,最後也控製著自己,沒有在他體內留下任何東西。
早晨清醒的時候,鄭鶴昭頭痛欲裂,伸手按了幾下,突然感覺到懷中的柔軟,記憶也翻湧上來,他側目看著懷中安睡的人,似乎夢到什麼,眉頭緊鎖。
靠,昨天他乾什麼了???
蕭清竹不知道是不是做了噩夢,突然睜開眼。
四目相對,沉默無言。
半晌,鄭鶴昭終於開了口,“抱歉,昨天晚上我……我會負責的。”
蕭清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