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櫟安咧嘴笑,“好哦,都是我的,那我必須努力,坐上嘉頌一哥的寶座,也算對的起霍總的悉心栽培。”
霍庭洲勾唇,“好,那嘉頌一哥得好好保護嗓子。”
“遵命!”
聊了幾句,時櫟安喝完了潤喉茶,準備掛了,但是霍庭洲一句話又炸出了他,“圓圓,過兩天我就回家了。”
“真的嗎!?什麼時候,我去接機!”
“沒確定,不用來接,回來了我就直接回家。”
“好叭,那你落地就和我打電話。”
“好。”
時櫟安鬨鐘響了,這是最後一個鬨鐘,他不能拖了,在拖等下就遲到了,隻得戀戀不舍告彆霍庭洲,“我得出門了,今天氣得晚,再拖下去要遲到了,霍庭洲,親一個,mua~,拜拜。”
“拜拜。”
時櫟安掛完電話立馬把東西整理了,提著安知音給他準備好的回禮就往外走,急急忙忙還忘記帶口罩和帽子了,又從電梯出來回去拿了一趟。
終於是在約定時間到了,可賀歲早早就在餐廳等著了,時櫟安走了過去,“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賀歲忙擺手,“沒事沒事,是我來得早了,學長。”
時櫟安坐下後,將禮物遞給了他,“謝謝上次的溫水,也祝你在國外順遂。”
賀歲有些驚喜,接過禮物,“謝謝學長,其實……其實今天我也有給學長準備禮物。”
賀歲從兜裡掏出了一個耳釘,銀白色閃耀著光,是顆不規則的鑽石,很獨特,“學長,這是之前偶然看見的,我覺得非常適合你,一直沒有機會送給你,想著以後可能也沒機會……希望學長收下。”
時櫟安沒有伸手去接,而是很認真看著賀歲的眼睛,“你是以什麼身份送的這個禮物?”
平淡的話因為低沉的語氣顯得有些壓迫性,賀歲沉默了一會,眼中情緒掙紮明滅,“朋友,算是朋友……吧?”
他最終什麼都沒有說出口,他可以感覺時櫟安周身氣場都變了,不再親和,反而具有十足的抵抗性,賀歲便知,他沒有機會了,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
若他說了,可能和時櫟安就是完全鬨掰了,那邊什麼都不要說是最好的。
賀歲也不是傻,他能理解時櫟安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