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洲眉尾稍揚,“真的一點點?”
時櫟安伸出三指,“我保證!”
霍庭洲淡淡笑了下,寵溺道,“行,隻要彆像上次那樣喝醉抓著我哭就行。”
時櫟安小聲逼逼,“哪有!我那本來就……”沒醉!
話到嘴邊立馬收住,差點露餡。
“走吧走吧,去找鄭鶴昭吧,先把禮物給他,我看這地下酒吧很大,等會跟我去逛逛。”
霍庭洲熟門熟路,帶著時櫟安繞過人群徑直往裡麵走,穿過回廊,開了一間房門,裡麵的空間也不小,堪比一個小型宴客廳,架上麵擺滿了酒。
再往裡走了些便又是一扇門,霍庭洲停在門口,敲了敲門。
門裡傳來鄭鶴昭的聲音,“請進!”
霍庭洲這才伸出骨節分明的大手開了房門,時櫟安跟著往裡走。
“阿洲,你來了,來看看,這瓶酒可是我藏了好久的,今天你算是有口福了,我可就收藏了這一瓶,就等著你來了。”
鄭鶴昭說著,直接拿了開瓶器開了酒瓶,往桌上空酒杯便是倒入,倒的不多,僅有一指節的高度。
鄭鶴昭拿起杯子遞給霍庭洲,然後又拿了個空杯朝著時櫟安抬了抬,“小朋友,喝酒嗎?”
時櫟安眼冒金光,“喝!”
鄭鶴昭便也給他到了一些,隻是這會連一指節都沒有了,時櫟安皺眉接過,“鄭鶴昭,你摳死了,憑什麼霍庭洲的那麼多,我的隻有那麼一點點,味都唱不出來。”
“彆,我可不敢勸你的酒,嘗點算了,待會喝醉了可不得了,這酒度數還蠻高的,我可不想被阿洲又是一頓眼神攻擊。”
時櫟安也就是說說,端起酒也小抿起來,確實和彆的酒不太一樣,醇香深厚,但是又酸澀的,很獨特。
“還挺好喝。”
鄭鶴昭一臉本該如此的表情,“怎麼,我禮物呢?喝了我酒,禮物得交出來了吧?”
進門的時候鄭鶴昭就看見了禮物,三個盒子,就時櫟安手上的比較大些。
鄭鶴昭說完,霍庭洲先遞給了他,“生日快樂,上麵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