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是咬牙憋出一句,“我知道了。”
隔離間,霍庭洲已經稍微清醒了,但是因為如今信息素很不穩定,工作人員不放他出去。
時青鋒進去的時候,隻看見霍庭洲頹然坐在床邊。
霍庭洲聽見看門的動靜才抬了頭,四目相對,“伯父……櫟安他。”
時青鋒已經很克製自己了,如果是彆人現在出現在他麵前的可能就是個殘廢了。
時青鋒沒了往日和藹模樣,陰沉著一張臉問,“霍庭洲,易感期你控製不住嗎?”
霍庭洲又低下了頭,他覺得說什麼都不能將他帶給時櫟安的傷害磨滅,若不是他,現在時櫟安怎麼會躺在病床上?
時青鋒語氣不善,“說話!”
“控製不住,那個時候我控製不住我自己,對不起……”
時青鋒皺了眉頭,霍庭洲不會在這種事情上撒謊,怎麼來說也是他們看著長大的孩子,什麼品行還是知道的,“為什麼?”
“……”
霍庭洲不知道怎麼去說,可他欠他們一個交待,他佝僂下腰雙手手肘撐在腿上,捂住自己的臉,“抱歉,我控製不住自己,因為藥物……”
“藥物?”
“幾年前,我失蹤的時候,是霍成宇帶走的我。”
時青鋒:“我知道。”
他早就得了消息,也就在霍老爺子不久,當初霍成宇還沒有謹慎細微到現在這種程度,手底下多得是漏鬥樣的人,隨便花點錢就能得到有用的消息。
“我不知道他想要乾什麼,但是那段時間,我被注射了很多藥物,因為這個,易感期內抑製劑對我的幫助微乎其微,任何一點情緒就會無限被放大。”
時青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