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夜裡回家,他又感覺有些不舒服,說不上來,就是有些身體乏力,煩躁。
似乎是易感期要來了……
他洗漱完倒頭就躺在床上,他討厭易感期,尤其是沒有霍庭洲的易感期。
工作沒有辦法再繼續,他發了消息給齊良。
Alpha的易感期和Omega的發情期是沒有辦法就行工作的,這種特殊時期不僅對個人影響,對於身邊其他人也會有影響,主辦方也理解,同意他們安排人代替時櫟安就行彩排,隻要到時候時櫟安與代彩排人進行交接便沒什麼影響。
這種彩排都是多次的,少一次影響不大。
時櫟安就這樣享受著這特殊的三天假期。
時櫟安本想著自己扛過去,可是終究還是扛不過去,儘管他注射了抑製劑,可還是不可控製地霍庭洲,身上所有的細胞都叫囂著,想要霍庭洲的信息素。
因為太久沒見,思念和其他的負麵情緒得不到排解,他變得格外敏感。
想要去找霍庭洲,他為什麼還沒有回來。
見不到他,聽聽他的聲音也可以。
時櫟安鬼使神差打開了手機撥了霍庭洲的電話。
“嘟嘟嘟……”忙音。
過了十幾秒的時間,依舊沒人接通電話,時櫟安煩躁地把手機丟在一旁。
討厭霍庭洲。
時櫟安沒有胃口,拖著疲憊的身體洗了個澡又縮回了被窩,僅有這個地方還殘留這一點霍庭洲信息素,讓他覺得舒服。
迷迷糊糊間,他又睡了過去。
不知道睡到什麼時候,時櫟安醒過來,昏天黑地的,伸手在床上摸他的手機,最後在發現手機被他腰下麵。
打開手機,好幾個未接電話,全是霍庭洲的。
時櫟安看到的時候心裡很不是滋味,委屈湧上心頭,真煩。
他點了紅字的未接記錄,在他還沒反應過